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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名朝鲜军官,身上的重甲,在第一名斧兵的巨斧之下,如同纸糊的一般,连人带甲,被直接砍碎!
另一名斧兵,则将手中的巨斧,横扫而出!一名朝鲜士兵,连惨叫都来不及发出,便被拦腰斩断!
他们的“三层重甲”,让朝鲜人的长刀,砍在上面,只能溅起一串串火星,根本无法伤其分毫。而他们手中的巨斧,每一次挥动,都会在敌阵之中,清理出一大片充满了碎肉与断肢的“真空地带”!
这,是一场完全不对等的屠杀!
朝鲜决死队的士气,在这十个如同天神下凡般的“怪物”面前,瞬间崩溃了。他们尖叫着,哭喊着,转身,想要逃回城里。
朱恭涤抓住这个机会,怒吼道:“全军!反击!!”
他一马当先,带着他那群同样杀红了眼的弟兄,追着溃逃的朝鲜人,掩杀了过去。
……
当黎明的曙光,再次照亮这片血腥的战场时,战斗,已经结束。
朱恭涤拄着自己那已经卷了刃的长刀,大口大口地喘着粗气。他的身上,沾满了黑色的泥土与暗红色的鲜血。
在他的脚下,是上百具朝鲜士兵的尸体。而在他的身后,那条向着安州城,又推进了一百步的、崭新的壕沟,已经稳稳地,被建立了起来。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