於耳。
他心头一紧,快步走向窗前,掀开帘子一看。
府外黑压压一片,儘是披甲执锐的京营將士,火把映照下,刀光森然,杀气腾腾!
“怎么回事!”
徐希皋脸色骤变,厉声喝问身旁亲卫。
“京营为何围我府邸!”
亲卫尚未答话,府外已传来震天喊杀声,紧接著便是“轰”的一声巨响一一府门被撞开了!
“报!”
一名家僕跌跌撞撞冲入厅內,面无人色,“公爷!大事不好!成国公府已被锦衣卫抄没,朱纯臣...朱纯臣死了!”
“什么!”
徐希皋如遭雷击,浑身一颤,跟跪著后退两步,跌坐在太师椅上。
他嘴唇颤抖,喃喃道:“完了...全完了...”
朱纯臣一死,谋逆之事必然败露,他们这些同谋,一个都跑不掉!
府外喊杀声越来越近,京营將士已冲入前院,刀光剑影间,府中侍卫节节败退。
徐希皋惨笑一声,缓缓抽出腰间佩剑,寒光映照下,他的面容愈发苍白。
“想我徐希皋,堂堂定国公,竟落得如此下场..”
他猛地横剑於颈,狼狠一划一“噗!”
鲜血喷溅而出,染红了厅堂的朱漆立柱,也染红了他那身华贵的锦袍。
他的身体缓缓滑落,最终瘫倒在血泊之中,双目圆睁,死不目。
与此同时,怀寧侯府內。
孙承萌正与几名心腹密议,忽听府外一阵骚动,紧接著便是急促的脚步声。
他眉头一皱,厉声喝问:“何人放肆!”
话音未落,房门已被一脚端开!
“锦衣卫奉旨拿人!怀寧侯孙承萌,勾结成国公谋逆,罪不容诛!”
孙承萌大惊失色,猛地起身,怒喝道:“放肆!本侯乃朝廷勛贵,谁敢动我!”
为首的锦衣卫千户冷笑一声,挥手道:“拿下!”
数名緹骑如狼似虎般扑上,孙承萌尚未来得及拔剑,便被一脚端跪在地,双臂被反剪,铁链“哗啦”一声锁住脖颈。
“你们敢!本侯要见陛下!本侯冤枉一一!”
锦衣卫千户冷哼一声:“冤枉詔狱里自有分晓!带走!”
武安侯府內,郑维孝同样未能倖免。
他刚披衣起身,府门已被撞破,锦衣卫鱼贯而入,將他团团围住。
“郑维孝,你的事发了!”
郑维孝面色铁青,怒极反笑:“好!好得很!成国公一死,你们便迫不及待来拿人了!”
“少废话!”
一名锦衣卫上前,一脚端在他膝弯,逼他跪地,隨即铁链加身,拖出府门。
“本侯不服!本侯要见陛下!”
然而,无人理会他的怒吼。
夜色深沉,唯有铁链拖地的“哗啦”声,在寂静的街道上迴荡。
一场酝酿已久的勛贵谋逆,尚未来得及掀起风浪,便如同纸糊的灯笼般,在锦衣卫的铁蹄下轰然坍塌。
成国公朱纯臣的鲜血还未乾透,他精心编织的谋逆网络却已尽数暴露在阳光之下。
然而.
这仅仅是一出大戏的序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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