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少人都觉得皇帝是为了给太后造势故意在瞎编,哪儿有这么神乎其人的人,姬宴宁并不知道他们的想法讲完还一副太后好厉害他也与有荣焉的表情,但是贺将军却是能猜到这些个没见识过三婶厉害的朝臣心里所想。
毕竟贺将军若不是亲眼所见,如果只是别人这么跟他说,他也觉得就是在吹牛瞎编故事。
以他这段时间对三婶的了解,他觉得三婶以后可能还会颁布更多让朝臣们觉得离谱又不可思议的政令,所以他得给这些个朝臣先打个预防针,顺便也得让太后立立威才行。
于是贺将军开口说道,“过几日不就是祭天大典么,到时候让太后代为主持,大家就清楚太后到底为什么会是大雍的太后了。“
“将军不妥啊,这祭天历来是最为庄重的祭祀大典,哪里有让女子主持的道理?”
贺将军眼睛微眯看了那个说话的朝臣一眼,冷声开口应道,”本官奉劝诸位一句,这种话以后最好不要在太后面前说让她听到,否则……“
后面的威胁贺将军没说出口,但是姬宴宁却替他接了话,“否则休要怪朕翻脸无情。”
虽然姬宴宁这个皇帝年纪小看着也软绵绵明显一副似乎好拿捏的样子,但是他手里却有十万御林军和十几万已经收编了睿王私兵的镇南军就驻扎在雍京城外。
而且这二十几万大军也不知道中了什么邪,他们好奇派人去打探这个突然冒出来的太后的消息,那些人居然都是一副很崇拜太后的样子,关键也不说为什么都是一副神秘兮兮的样子,搞得他们抓心挠肝地想知道这个太后到底是什么身份。
有不少人甚至开始胡乱猜测,猜这个太后是不是跟贺将军有什么关系,然后贺将军想跟太后联手拿捏新登基的年轻小皇帝挟天子以令诸侯,可是每次看到小皇帝对太后的拥护又有些不像。
如今听得小皇帝给他们讲的故事更是觉得离谱,这难道不是在编鬼故事说聊斋么?
只是想到前几天陈权带着人血洗雍京和那些被抄家下了天牢还在等候发落的达官贵族世家权贵、还有雍京外面那二十万大军,他们还是默默闭上了嘴。
这大雍早已经不是原来那个大雍,他们的新帝也并不会受达官贵族或者世家权贵的牵制,他们隐隐有一种感觉,这个大雍似乎要彻底变天了。
而他们的感觉确实没有错,因为回笼觉睡醒了之后的谢舒妍已经开始计划如何让大雍变天了。
就如今大雍的情况,说是百废待兴也不为过了,不过这种情况,也算是置之死地而后生了,既然什么都已经废了,那么刚好方便谢舒妍操作,按照她的计划重新兴起来。
而谢舒妍计划兴起来的第一步,就是分地,她打算先回收所有那些世家权贵靠关系和权利圈的土地,然后来一个土地承包责任制,反正就现在的情况,雍京里那些世家权贵因为陈权的铁血手段差不多都已经得罪的差不多了。
陈权之所以这般铁血,还是因为谢舒妍借用某位伟人的一句话,“枪杆子里出政权”,他们现在有二十八万大军在手,还是都视新帝为真龙天子对新帝忠心耿耿的二十八万大军,哪里还需要害怕那些投靠过睿王的世家权贵?谁敢不服直接武力镇压,想要改革,就得用铁血手腕,这是历史书写者用血泪留下的经验教训。
谢舒妍对这个年轻的翰林院编修还是挺满意的,谢舒妍边翻书边总结,他就在旁边奋笔疾书,有不理解的地方还会问一问。
直到谢舒妍累了停下了喝了一口茶水,他看向轻舒了一口气的年轻人,“辛苦你了。”
年轻人立马一脸惶恐地跪下,“微臣惶恐。”
谢舒妍轻啧了一声说道,“我这面相还算和蔼吧?你这样动不动就跪的我还觉得不自在呢,赶紧起来。”
年轻人有些尴尬地起身,这个太后确实不同于那些达官贵族,甚至都从来没有自称一声哀家,跟他说话也是没有一点架子,都是和蔼可亲的我来我去,有时候甚至还会征求一下他的意见,询问他有没有觉得不合理的地方。
若是以前,他会觉得太后说的这些简直就是天荒夜谈,但是他在听完之后就知道,这位太后真的是处处都是在为大雍的百姓着想,这让他想起了他们这些读书人曾经参加科考时都挂在嘴边的“为民请愿”,但是当官了之后真正为民请愿的又有几个呢?
如果太后的这些政策真的能实现呢?少年想想就有些激动。
“发什么呆呢?问你是不是参加科考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