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本还住在客栈的谢舒妍就这样莫名其妙成了辅政太后住进了皇宫,而且因为姬宴宁父皇太专情后宫太干净,谢舒妍还是大雍唯一的太后。
加上姬宴宁也没有成亲,皇宫里也是干干净净,后宫更是就谢舒妍这一个主子。
居然没有后宫中争宠的钩心斗角,谢舒妍倒是乐得轻松,当然若是不用天天跟着姬宴宁去上早朝那就更轻松了。
差不多早上五点就要起,五点半就上朝了,这都是什么作息啊!
上完朝第二天,谢舒妍就提出了质疑,直接开口说道,“上朝时间太早了,作息改改。”
姬宴宁基本上就是谢舒妍说什么是什么,立马叫了翰林院编修过来,然后才开口对谢舒妍说道,“您说怎么改,我让翰林院记下来。”
谢舒妍想了想,“八点上朝吧,然后上五休二,周末安排人轮值,传统节日也放假吧,比如中秋、过年。”
翰林院编修是个年纪不大的少年,听得谢舒妍说的话眼睛都亮了,记起来更是笔下生风,听得谢舒妍问他还有些什么传统节日,他更是积极回答生怕漏掉一个。
说白了不管什么时代,都是打工人哪个不喜欢放假?特别是年轻人,正是喜欢睡觉的年纪,天天鸡还没打鸣就得起床进宫上早朝,困得他们都能在朝堂上站着打瞌睡好么!
当然他觉得这个政令颁布下去恐怕也会遭人反对,这就要看这位新帝和太后有多大魄力压下那些反对了。
果然到了第二天上朝,政令一颁布下来,连同上身为辅政将军的国舅爷贺大人都皱眉发表了不满,直接对新帝说道,“陛下怎么如此胡闹。”
那个翰林院编修心道这道政令估计是要颁布不下去了,心痛那些假期恐怕都要没有了。
就听得太后突然开了口,“这个作息政令是我要颁布的,怎么,贺将军是有不同的意见?”
然而刚刚还在说陛下胡闹的贺将军突然就换了一个态度,立马开口应道,“没有,我觉得挺好,挺好。”
但是两个辅政太后他们就不满了,如今才上朝第二天就开始颁布这么离谱的政令,这是要干什么?
“殿下,不可啊!这从古至今都没有更改上朝时间和如此休沐的先例,怎可随意更改?“
原本乖乖软软的姬宴宁突然就轻哼了一声,”哼,拿先例还说事,我当个皇帝改个上朝时间你们都有意见,那以后还有什么事情是我这个皇帝能决定的,不如我这个皇帝也不用当了,你们来当呗?“
那人立马跪了下去,”微臣惶恐,绝对没有这个意思啊陛下!“
姬宴宁咄咄逼人,“那您老什么意思?就改个上朝时间和休沐的制度您都觉得不妥,那您说说在您眼里什么才叫妥?”
“微臣,微臣只是觉得……”
谢舒妍也终于开了口,”我跟陛下之所以做这个决定,其实也是体谅诸位老臣,都一把年纪了,还要每天这般辛苦起来早朝,夏天还好,冬天冻病了可如何是好?而且即便是为大雍操劳,诸位也要注意自己的身体,要适当劳逸结合,保重身体才是,陛下您说呢?“
姬宴宁立马跟着改变了态度,“三婶说得对,诸位要保重啊,大雍以后还要倚靠诸位呢!诸位对这道政令可还有意见?”
都这般说了,谁还能有意见?虽然有些老古板还是不太开心,但是大部分朝廷内心还是高兴的,特别是天气越来越冷,谁愿意天不亮就起床呢!
之后就有人提及了皖北的民变的事,有人参奏,说是十万京城守备军过去的时候,皖北起义军居然投靠了临丰府,而临丰府并不在朝廷手里,甚至拒绝京城守备军接管临丰府,很可能有造反的心思。
姬宴宁听得又是一脸嫌弃,直接朝那个参奏的官员说道,“朕的义兄当初为了救下朕,公然跟已经成功篡位称帝的睿王对抗,你却说朕的义兄居然要造反?”
参奏的官员立马也跪了下来,”微臣不知,陛下恕罪。“
姬宴宁扫了底下一众官员,冷声开口说道,“看来朕该跟你们好好讲一讲,朕到底是如何成功杀回京城夺回皇位并拨乱反正并成功登基的才行啊!”
贺将军难得附和,“是该好好讲一讲。”
听得自家舅舅也附和,姬宴宁就更加自信了,“那今天朕就当一回说书先生,给大家讲一讲朕这一路的故事吧。”
谢舒妍忍不住打了个哈欠,开口说道,“你的故事我都知道,就不在听一遍了,我就先回去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