愤怒。
愤怒过后,一家人开始冷静下来思考应对的办法。柳琦鎏率先开口:“咱们不能就这么被他们欺负,得想办法解决。我打算先去找上级反映这个情况,把村委会的所作所为都告诉他们,让上面来管管。”父亲皱着眉头说:“这个办法可以试试,不过也得做好心理准备,上面的人不一定能马上管。”母亲思索着说:“要不咱们也找找律师,咨询一下法律上的办法,看能不能通过法律途径来解决。”柳琦鎏眼前一亮,“对,妈说得对,现在是法治社会,咱们得用法律的武器保护自己。”于是,一家人决定双管齐下,一方面柳琦鎏去找上级反映,另一方面也联系律师,寻求法律帮助,希望能为自己家讨回一个公道,让村委会的行为得到应有的制裁。
整个屋子仿佛被一层厚重的阴霾笼罩,空气中弥漫着凝重的气息。父母坐在沙发上,母亲双手紧紧攥着衣角,手指因为用力而微微泛白,眼中满是泪水,却强忍着不让它落下。父亲则背靠着沙发,身体微微颤抖着,他紧咬着嘴唇,脸色铁青,原本炯炯有神的眼睛此刻失去了光彩,只剩下一片空洞与愤怒。柳琦鎏站在一旁,看着父母这般模样,心中如同刀割一般难受。周围的一切仿佛都静止了,只有墙上挂钟的指针在“滴答、滴答”地走着,那声音在这寂静的房间里显得格外清晰,仿佛在为这压抑的氛围敲着倒计时。整个家都被这沉默所笼罩,仿佛被一层看不见的枷锁束缚着,让人喘不过气来,空气中弥漫着一种绝望的气息,每个人都被这无形的压力压得抬不起头来。
柳琦鎏看着父母气得说不出话的模样,心中满是心疼,他缓缓走到父母身边,轻轻地拍了拍父亲的肩膀,又握住母亲颤抖的手。“爸、妈,你们别这样,这件事交给我来处理,我一定不会让他们这么欺负咱们的。”他的声音温柔而坚定,试图驱散这屋里的阴霾。“我知道你们心里难受,但咱们不能一直这样啊。”他努力地笑着,想让父母看到希望,“我已经想好了办法,找上级反映和咨询律师,双管齐下,我就不信他们能一直这么猖狂。”柳琦鎏的眼神中透露出一丝倔强,“你们放心,我会尽我最大的努力,让咱们家能顺利把房子盖起来,也让村委会的人知道,咱们不是好欺负的。”
夕阳的余晖洒在略显破旧的老屋里,斑驳的光影在地上跳跃。柳琦鎏坐在那张掉了漆的木桌旁,眉头紧锁,脸上满是愁容。他看着父母,轻声开口:“爸、妈,村南那块宅子的事儿,我最近一直在忙活,可这进展太难了。”他叹了口气,接着说道,“村里的人一直说那块地有别的规划,村委会也总是推三阻四的,我这心里真是没底。”柳琦鎏拿起桌上的茶杯,抿了一口,又放下,眼神中透着无奈,“我想着,您二老曾经说过,让我把那块宅子分给弟弟一部分,现在盖房遇到了阻力,我想把弟弟叫过来一起商量商量。”他小心翼翼地观察着父母的表情,生怕自己的提议会让他们不满。屋子里顿时陷入了沉默,只有墙上的老式挂钟在滴答作响,仿佛在为这尴尬的气氛打着节拍。
柳父闻言,沉默了片刻,然后缓缓抬起头,目光中带着一丝复杂。他清了清嗓子,声音有些沙哑:“琦鎏啊,其实我们之前也想过这事儿。那块宅子那么大,你弟弟也帮了你不少忙,总不能啥都没有。”柳母在一旁点了点头,接过话茬:“是呀,我们这做父母的,总得为孩子们都考虑考虑。你弟弟他性子软,又不会说话,这宅子要是能分他一点,我们也放心。”柳琦鎏看着父母坚定的神情,心中五味杂陈。他知道父母向来疼爱弟弟,可自己为了这块宅子已经付出了太多努力,现在却要分出去一部分,心里难免有些不甘。但他也不想让父母为难,只能勉强挤出一丝笑容:“我明白您的意思,爸妈,这事儿我来想办法吧。”说完,他低下头,双手紧紧握住茶杯,指节都有些泛白。
柳琦鎏从兜里掏出手机,走到院子里,找了个信号好的地方。他拨通了弟弟的号码,电话那头响起了嘟嘟声,柳琦鎏心里有些忐忑,不知道弟弟会不会愿意过来。很快,电话接通了,柳琦鎏的语气里带着一丝恳切:“喂,弟弟呀,我是二哥。嗯,有件事想跟你商量一下,你看你能不能抽个时间来家里一趟?就是村南那块宅子的事儿,爸妈也都想听听你的想法。”柳琦鎏一边说,一边不时地抬头看向天空,仿佛能从那无边的天际中找到解决问题的办法。电话那头沉默了一会儿,弟弟的声音才传过来:“哦,行吧,我一会儿过去。”柳琦鎏听到弟弟答应,心里稍微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