利,怎么就变成了现在的罪过。他试图为父母辩解,却被他们一句“你父母自己做的事,自己负责”给堵了回去,这些关于投错票的言论,就像一把把刀,狠狠地刺在柳琦鎏的心上。
村委会对柳琦鎏家盖房子的阻挠手段可能会花样百出。比如在手续审批上,他们故意拖延,明明材料齐全,却以各种理由推脱,说什么“材料不规范”“需要再研究研究”。柳琦鎏无论跑多少趟,每次都可能被打发回来。村里其他人家盖房子都没这么多事,偏偏到他家就处处设卡。而且,村委会还有可能派人时不时到工地“检查”,挑各种毛病。今天说施工不规范,明天说占用了公共用地,甚至无中生有地说会影响村里的风水,硬是让施工队停工整改。就像当初,施工队刚挖开地基,村里一些闲人就来了,二话不说就让工人停工,把施工工具都给没收了。幸好柳琦鎏在场,经过一番理论,他们虽然理直气壮地强调说这是村里的规定,让柳琦鎏有本事就去告他们,但最后在柳琦鎏据理力争下,不得不妥协,才使得地基顺利完工。这一系列的行为,让柳琦鎏家盖房子的时候,耗费了大量的时间和精力,也让一家人愁眉不展。
柳琦鎏仔细分析村委会的阻挠行为,认为这明显是对父母投错票的报复。他觉得,村里盖房子本来就有相应的规定,自己家完全符合条件,可村委会却处处挑毛病,这不符合常理。而且,这些村干部在和他交涉时,明里暗里都提到父母投错票的事,言语中满是威胁和不满。这让他更加确信,他们就是借着盖房子的机会,来给父母一个下马威,想让父母在村里难堪。柳琦鎏心里明白,父母只是行使了自己的选举权利,并没有做错什么,可这些村干部却如此心胸狭窄,用这种手段来报复。他为父母的遭遇感到愤怒和不平,也为自己家受到这样的牵连感到无奈和委屈,他觉得村委会的这种行为太过分了,完全不顾村民的利益,只为了满足他们自己的私欲。
母亲听到这些,手中的针线活“啪嗒”一声掉在地上,她瞪大了眼睛,满脸难以置信。“他们怎么能这样啊!就因为那一次投票,我们家盖房子都要被针对,这还有没有天理了!”她的声音因为激动而颤抖着,眼中闪烁着愤怒的泪花。父亲更是气得浑身发抖,他猛地站起来,双手重重地拍在桌子上,“砰”的一声巨响,震得桌上的茶杯都晃了起来。“这帮混账东西!他们眼里还有没有王法,我们也是党员,为村里做了那么多事,就因为一次投票,就要这么报复我们!”他怒目圆睁,额头上青筋暴起,那愤怒的模样仿佛要将眼前的所有东西都砸个稀巴烂。“我去找他们理论,凭什么这么欺负人!”说着,父亲就往外走,柳琦鎏连忙起身拉住他,“爸,您别冲动,现在他们就是故意找茬,咱们得想想别的办法。”可父亲根本听不进去,仍旧挣扎着要去找村委会的人,那愤怒的情绪如同火山喷发一般,一发不可收拾,整个屋子都弥漫着紧张的气氛。
在父亲的愤怒渐渐平息后,委屈和无奈开始弥漫在空气中。母亲坐在沙发上,低着头,双手紧紧绞在一起,眼泪无声地流淌着,她偶尔发出一声叹息,那声音里充满了无尽的委屈。父亲也重新坐下,他背靠着椅子,眼神有些呆滞地看着前方,嘴里喃喃道:“我们只是做了自己该做的事啊,怎么就落得这么个下场。”他摇了摇头,又重重地叹了口气,那叹息声仿佛能穿透人心,让柳琦鎏的心也跟着揪了起来。屋子里陷入了沉默,只有母亲偶尔抽泣的声音和父亲的叹息声。父母就这样坐着,一言不发,那委屈和无奈如同无形的枷锁,紧紧地束缚着他们。柳琦鎏看着父母,心里难受极了,他不知道该如何安慰,也不知道这个家该如何走出眼前的困境,他只觉得自己的心像是被一块大石头压着,沉重得喘不过气来。
柳琦鎏看着委屈的父母,心中对村委会的怨恨愈发强烈。“他们这就是仗势欺人,爸、妈,咱们可不能就这么算了。”他咬着牙说道。母亲擦了擦眼泪,愤愤不平地说:“就是,他们拿着一点权力就不知道自己是谁了,公报私仇,也太欺负人了。”父亲沉默了片刻,语气沉重地说:“以前总觉得村里的事儿能商量着来,现在看来,他们早就把村民的利益抛到脑后了。”柳琦鎏点头附和:“他们明摆着就是想用盖房子的事儿给咱们一个教训,让咱们在村里抬不起头来。”一家人都觉得村委会的行为太过分,完全违背了作为村民自治组织的初衷,把村民的权益当成儿戏,只为了满足自己的私欲,对这样的村委会,他们充满了失望和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