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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将军,给我一千兵马,不....五百就行,某给你夺下函谷关城!”
“哦?你叫什么名字?”
听到此人回话,让徐荣禁不住再度打量了眼前人,对方能够迅速回答,并且还都答到徐荣关心的点上,并且还善于把握机会,可见此人并不像他表现出的那般荒唐。
“小人名叫梁兴!并州安定人,原为将军驱驰!”
梁兴闻言,立即明白自己翻身的机会到了,当即大礼拜下。
徐荣闻言,眉头微皱,念起在凉州的日子,对其提点道:
“起来吧,某乃公孙使君帐下将领,你我都是公孙使君的人,记住,以后莫要说此等话语!”
“是是!将军说的是,属下都听将军的!”
在了解了崤函山道的虚实之后,徐荣意识到,关中各方势力因为内乱,实力已经不如前,处于弱势一方的他们再也没有能力维护崤函山道的防御体系。
放在徐荣眼前的崤函山道,可能是其最为虚弱的时间段了,换做任何一个时间段,不论是关中,还是关东,都会积极的占领此地并且把守要道,构筑城寨拒止敌军。
当下再不犹豫,立刻下令:
“梁兴,你领投降凉州兵马八百,牛二你领营兵两千作先锋,全军轻装急行,携带十日干粮,突袭沿途关隘,若遇抵抗,可绕路而行!”
徐荣的谋划很简单,既然张济对崤函山道的防御薄弱,那么他就要抓住机会进行突破,先锋营急行便是为了突袭城关,当然,若是遇到硬骨头,交给徐荣本部兵马对付即可。
“诺!”
刚刚归正的梁兴,与牛二一同出列,齐齐领命。
“其他营伍,立即准备食水,随我西行。山路难行,辎重营做好准备,备用的车架,驼兽必须及时补充.....”
军议之后,仍旧穿着汉军衣甲的梁兴好奇的跟在牛二身边,他对牛二,以及军营中的其他人都很好奇,对梁兴来说,这一支攻克谷城的军队,除了领军将官是他所熟悉的名字外,其他的一切,都让这个凉州厮杀场上活下来的老兵感到陌生。
尽管陌生,可这支军队带给梁兴的那股威胁感却做不得假,故而他开始缠着牛二打听着所见的一切。
“牛校尉,你姓牛啊,与咱们董公女婿同一个姓,你们二人莫不是同宗?.....呃,你是辽东人士.....”
“牛校尉,你身上这军袍看着不错啊。比俺在长安见到的那些三公穿的缎子看着都舒服!这是什么材质?......什么?是羊毛?这玩意还可以织布?”
“牛校尉,那你这圆管武器又是作何用处?莫不是钝器?俺也有把,只不过是铜锤,战场上破甲特好使!.....什么?这是火器,远距离伤人?如何做到的?”
从牛二的口音,到他与牛辅二人之间的亲戚关系,从牛二身上那看着就价值不菲的呢子大衣,到牛二腰间那支陌生的圆管武器,从牛二的口音,到辽东的风土人情,凡是能说上话,梁兴都要掺和上几句。
回营的陆上,旁边的军士都好奇观望梁兴像个蜜蜂似的,追着牛二嗡嗡叫个不停,让人惊讶的是,牛二即便脸上显出许多不耐,却仍旧没有挥手赶人的意思。
“梁兴兄弟,咱们而今也是同袍。军中之事,某没有故意隐瞒的意思,可你的问题,也太多了些,咱们当务之急,应以战事为重!”
终于,在即将抵达牛二自己的军帐时,他还是忍不住肃然对着梁兴摊牌,表示自己没那么多闲心给他解释营中的一切。
“嘿!不就是战事吗?咱们兵精粮足,还怕那帮子落魄武夫.....”
梁兴心底不屑,暗自嘀咕一句,他之所以投靠徐荣,除了对方的名声足够大外,便是徐荣军队表现出的壕气让他忍不住生起了投靠之心。
看着眼前这帮子养的身高力壮,神完气足的军兵,梁兴只觉得有些荒谬,若非身在乱世,他还以为再度见到了当年进攻凉州那支精悍的大汉官军了呢?
让梁兴感到惊讶的是,牛二并没有虚言哄骗与他,一个时辰后,作为此战的战友同袍兼友军军官,梁兴被邀请进入军帐。
当进入军帐的一瞬间,他就被帐中那活灵活现的崤函山道的沙盘所震惊到,这时代有了马援的以米为山表示地形的故事后,人们已经习惯了利用土壤来构建战争地形模型,只是,要做到眼前这般细致的,却是让梁兴惊讶不已。
“梁兄,这是此战所需的一些物资.....你看看,若有欠缺,可及时补足!”
还未等梁兴对面前的沙盘做出点评,牛辅便递出一份军资清单到他跟前。
“这.....”
梁兴看着手上的清单,抿抿嘴,不知作何表示,因为清单的项目过多,还因为其中的许多词汇都超出了他的认知范围。
比如火药弹,以及铅块的配给,亦或者炮车的配置,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