骑术,整日里驯马,列队,营中还到处都是标识,一个军队搞得跟道门似的。”
“诸位还是离此人远点,据说此人在黄巾军那里很受重用,战败投降我等可以理解。
可此人竟然还主动背叛旧主,为此坑害了不少旧日同僚。
与这种人相处,背后须多长两双眼睛才行啊!”
“哈哈哈!”
众人闻言,齐声发出会心的笑,其中少数人或许对廖化的为人处事有意见,可更多人心中怀着的,则是对廖化这种能力高,却出身有问题之人本能压制。
廖化不知道这些历城的将官是如何编排于他的,他的脚步很快,历城的繁华似乎完全与他无关。
卫兵披着甲胄,各自把着长刀,将前方的人流劈成两段,给廖化留下颇为宽敞的路。
一家酒肆的二楼,关阳嘴巴含在酒盏边缘,小口小口的饮着,眼睛却透过窗棂缝隙,一动不动的打量着楼下路过的廖化兵将。
终于,在廖化等人的身影彻底消失后,关阳回头看向本地的黑衣卫头目:
“其他人的位置都查清楚了吗?”
“回禀头领,都查清楚了,当年来辽东就学的三十名辽东骑将,阵亡十七,六人回归青州黄巾外,现有七人在刘备麾下效力。
除了廖化因为表现出众,而被刘备重用让他训练骑兵外,其他人都被闲置,当个普通军官罢了。
只是,这里面还有一人,名叫周仓的,不知为何,竟然与关羽搭上了线,成为了其人的亲兵。关羽此人身为大将,武艺高强不说,身边的护卫也都是好手,怕是不好对付....”
“唔,不急,一个个来!咱们先送历城的这六人上路,至于关羽,呵呵,我改日再去领教这位本家将军。”
关阳并不在意这些叛徒的身份,反而对接下来的行动相当兴奋。
说着他朝桌子上丢下足额铜钱后起身,对身后紧紧跟着的手下吩咐道:
“招呼下去,今夜动手!一切按照计划行事!明日我要见到这六人的脑袋!
当然,若是出了意外,启动备用计划便是。”
夜里,历城城北的一家小院中。
“啊——啊”
随着男人的腰身耸动,妇人婉转呻吟着,宛若黄莺啼叫。
“呼!”
忽地,男人身子一颤,随后长长出了口气,翻身便倒在榻上,喘息片刻后,他大手拍打在妇人身上:
“去,给耶耶提些水来洗洗,一身的汗!”
妇人眼中的哀怨一闪而过,低声应承着,先用榻上的软布清理床榻,继而提着木盆出门而去。
吱呀!嘭。
木门开关发出熟悉的摩擦声响,一阵清风趁机窜入屋内,秋夜里的风有些寒凉,廖化情不自禁的拉过榻上的毯子裹在身上。
布谷!布谷!布谷!
一阵杜鹃鸣叫在这寂静的夜里忽地响起,浑身酥软,即将入睡的廖化眼睛倏的睁开,他猛地立起半个身子,手掌习惯性的去抓握兵刃,可这一抓竟然抓了空!
对此廖化反而平静了下来,身上裹着一张薄毯的他光脚着地,目光望向不知何时敞开的大门。
“出来吧,三声杜鹃啼,这是紧急撤离的讯号吧?”
啪啪啪!
一个黑衣人悄无声息的出现在屋内,轻轻拍着掌:
“不愧是廖兄啊,至今都没有忘记我辽东军的条例!
只是你这回错了。
传闻秭归啼鸣,怨魂归来。
某只是想让那些弟兄回来看一眼,看看你这叛徒是如何授首的!”
关阳缓缓靠近着,声音愈发冰寒,面巾遮蔽下的眼睛里透着让人胆战心惊的杀意。
“等等!我有话要说....”
廖化知道来者不善,嘴里连声解释的同时,将被服掀开,向着关阳抛掷过去,想要以此遮蔽对方视线,为他争取时间。
被服飞在空中,软绵的它铺展开来,彻底阻绝了关阳的视线,廖化见此大喜,站起身就要夺路而逃。
嗖!嗖!
忽地,屋内响起一连两下的箭矢破空声。
箭矢自廖化的左右胸口突入,霎时间刺破内脏,他整个人若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