动,饮酒吃食的纷纷扰扰,别有一番热闹。
幸赖此地和平,来往此地的商旅颇多,为历城带来了巨大人流量的同时,也使得历城的商业无比繁荣。
人一多,自然少不了闲言碎语,其中也就夹杂些各地情报。
“听说了吗?刘府君与那臧霸谈和了,两方罢战了!”
旁边的就可当即接话:
“什么?不大可能吧,官军还能向黄巾低头?以往不都是不死不休吗?”
这人一看便是个初到青州的人,对于青州的复杂情况一无所知。
对此旁边的酒客也不在意,耐心的与其解释起来:
“嘿,这你就不知道了吧!
这臧霸可不是一般的渠帅,要知道,当年高唐一战,歼灭青州官军无数,就此奠定了他青州之主的身份。
说起来,咱们这历城前段时间可也都是在人家手里呢,若非刘府君出兵,现今我等都得恭恭敬敬喊一声臧渠帅呢!”
“咦?之前历城是黄巾在管?我等怎不知晓?”
这话的确惊讶到了另一群人,他们长期来往兖、青二州倒卖物资,倒的确没有注意到大王旗的改换,同时心中庆幸,黄巾军也不尽是些杀人放火之辈。
“头上的是黄巾军头领,下边办事的还是那些人手,你又不是什么大人物,当然察觉不到。
只是,你没有察觉吗?黄巾军离开后,本地的小民都收敛了不少,生意都好做不少?嘿,你不知道从前这些刁民有多难缠,为那一斤粮食就要打杀于我.....”
另一名极为富态的商徒尝一口吃食接话道。说起之前在乡野间受到的刁难,心中犹自愤愤,似乎那是什么极大的羞辱一般。
另一人见到胖子在乡野吃瘪,插嘴取笑着:
“嘿,谭胖子,你家粮行缺斤少两的名声早就传开了。不怪人家打杀你!要是我,你若想脱身,这身肥肉都要留下个十斤八两!”
谭姓商徒回望一眼发言的汉子,那是个到青州贩马的北地汉子,一脸的凶神恶煞,一看就不好惹,商徒知道自己惹不起,讪讪一笑,低头自顾自继续就食。
“你们说,两方为何罢兵?此前不是说刘府君手上的骑兵战力无双,就连那骑兵逞凶的公孙度也在他手上吃过亏吗?”
“我听说啊,好像是水路被断了,黄巾军出动了大船小船无数,截断了济水、大河上的补给....”
“我怎么听说是这济南国不太平呢?我有一亲戚,此前便传话与我,说济南国有民乱发生,劝我尽数离境呢!可昨日又传信,说咱们刘府君英明,竟然一己之力平息了这场民乱。”
“胡说!些许民乱怎会被刘府君看在眼里,分明是咱们刘府君手下的兵马不稳。”
“对,此事我也听说了,有人说是本地的豪族部曲发动兵乱,被刘府君迅速平息,这才没有蔓延成兵祸!”
“错了,错了,我听说的可不是这样,不是豪族部曲,是那些黄巾降兵,此辈想要反复.....”
嘭!
众人正因为刘备与臧霸罢战的缘由争吵不休之时,酒肆雅间的一名酒客沉沉的将酒碗顿在案几上。
廖化听见那些商徒小民如此编排于他,心中有气,可还是挤出笑脸,向着面前的一众将官强颜欢笑的抱拳道:
“诸位继续,某今日有些不适,就此告辞!”
“好说!廖兄今日为军伍训练操劳过甚,辛苦了,来我等先干为敬,廖兄自去便是!”
在场的一名将官见到廖化要走,带着一众手下起身举杯,皮笑肉不笑的说道。
廖化没有被此人架住,瞥了眼对方,一口将碗中的酒水饮尽后,将之掷到案几上后对身后的护卫道:
“我们走!”
噔噔噔!
望着廖化等人远去的身影,剩余的将官一脸不服,各种阴阳怪气的话语挨个冒出:
“装什么样?不就是个黄巾乱党罢了,这等人耶耶从前还砍的少了?”
“是极,这厮一来就冷着个脸,给人脸色,也不看看这里是谁家地盘,真以为这还是从前的黄巾军营地?”
“还要他那个什么骑兵操典,说什么取自辽东军校!我去营中看了他们的骑兵操练,哈哈,一个个骑兵不练习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