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地拆散,或许反能成就一段好姻缘。
“那她入府呢,你敢说你不知?”他知晓后悔也已无用,只能先解决眼下的事。
总不能眼睁睁看着兄弟阋墙。
“我也是在她入府以后才知晓的……在汝南时,我虽知她女扮男装,却未有进一步的关系,也并不知她是哪家的千金……”
见姜行山面露怀疑,他又赶紧道,“是真的!兄长你信我!我与她在汝南时真的什么也没有!”
“后来她入府,我认出了她,但那时,她已是四弟明媒正娶的妻子,我……我也早已娶妻生子。木已成舟,还能如何?难道要我嚷得人尽皆知,让整个伯府,让卢家,都沦为京城的笑柄吗?!”
他声音嘶哑,带着一种无奈与悲愤。
“我只能将此事烂在肚子里,只当……只当那段过往从未发生。我与她,也再无私下往来!大哥若不信,可细查这些年来我院中往来,亦可询问府中下人,我可曾与四房有过半分逾矩之处?
他这番说辞,倒将自己塑造成了一个为了家族声誉,不得不忍痛隐瞒,独自承受往事的无奈形象。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