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公子。”
“好。”姜惊鹊把刀收回,对周德禄道:“周长史,世子爷留下的物件儿与书院大有关系,故老大人急切了些,并没有欺凌王府之意,这件事你应该信我吧。”
他急忙上前一步,挡在杨廷仪身前半步,阻止老头说话。
周德禄叹了一声:“若非纯孝公子说话,官司打到御前,我们王府也要出这口气。”
“府库的钥匙真的拿不到?”姜惊鹊看了一眼还在昏迷的蜀王,他心中存了很大的疑惑,蜀王明显是装昏迷,这样的态度跟之前判若两人,到底是哪里出了问题?
“真拿不到,除非……”
“除非什么?”
“除非去求郡主。”
“那就去找郡主。”杨廷仪斩金截铁道。
“下官不敢去,也不方便,现在的郡主只有郡马能见。”周德禄意味深长的看向姜惊鹊。
姜惊鹊叹了一声,向周德禄拱手:“节哀,在下先告辞了。”随后他拽住了杨廷仪,在他耳边道:“师父,咱们先回去,等王爷醒来,再从长计议。”
杨廷仪皱眉看了他一眼:“哼!好一个蜀王,好一个长史!老夫今日算是见识了!”
他又狠狠剜了一眼“昏迷”的蜀王,“这笔账,老夫记下了!世子遗物,关乎重大,若敢有丝毫损毁或隐匿,老夫不会罢休的!”
“我送二位出府。”周德禄就当没听见。
王府内路径曲折,白幡飘飞。就在他们即将穿过一道月亮门,走向外府车马院时,姜惊鹊的目光无意间扫过连接后花园的游廊拐角。
那里,几个穿着素白道袍的身影正匆匆走过,其中一人,身形清瘦,侧脸在廊下一闪而过!
姜惊鹊的脚步猛地顿住!
那身影,好像当初,在山神庙刺杀自己的那个少年!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