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把水搅浑,今天差点把自己搅进去,给姜惊鹊提了个醒。
往后做任何行动的决定,都要慎重再慎重。
还有,往后要权!
“哈哈哈哈!”
姜惊鹊一声清朗的大笑骤然打破了沉寂,众人皆是一惊。
“瞧瞧你们!”姜惊鹊站起身,目光炯炯地扫过每个人的脸,“一个个如临大敌,愁眉苦脸的作甚?比起当初直面黑苗三千大军,这算个鸟?”
这番话掷地有声,带着他特有的锐气,瞬间驱散了不少人心头的阴霾。
“好了!”姜惊鹊一挥手,“今日虚惊一场,更逢我二哥初至泸州,还有袁姑娘她们几个新加入咱们进士楼这个大家。这叫什么?这叫劫后余生,主家团圆,新朋相聚!是大吉之兆!”
“红玉!”
“奴婢在。”红玉立刻上前一步,躬身应道。
“让厨房使出看家的本事,鸡鸭鱼肉,时令鲜蔬,有什么上什么,捡好的做!不拘什么章法,但求一个热闹、实在!吃一顿热热闹闹、实实在在的团圆酒席!给二哥接风,给袁姑娘她们压惊,也给我们自己——祛祛晦气,壮壮胆魄!明日……”
他声音陡然拔高:“明日一早,进士楼恢复开工!”
“是!东家!”
红玉绽开笑容,如同鲜花绽放。
不多时,后厨方向立刻传来一片欢快的应和声、锅碗瓢盆的碰撞声,仿佛沉寂的机器瞬间被注入了活力,运转起来。
压抑沉闷的空气,随着这喧嚣的烟火气,迅速消散。
青岩咧嘴笑:“鹊哥儿说的对!天大的事,也得吃饱了才有劲头对付!我去搬酒!”
姜惊月姿态也放松下来。
林幸也站起身来,向姜惊鹊郑重一揖:“东家豁达英明!今日这酒,属下定要多敬东家两杯,再向二爷赔个罪,误了下午的课。”
姜惊鹊笑着拉他坐下:“运时不必如此,些许小事,何足挂齿。你也是为进士楼劳心劳力。对了,别忘了叫袁姑娘她们一起入席!”
“东家,我去安排。”红玉安排完厨房,正好回来复命。
“好,青岩,你说说今日应该叫什么?”
青岩挠了挠头,眼睛一亮:“鹊哥儿,这叫鸿门宴。”
噗嗤!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