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劝着,遇上胆小的还得等半天,这令牌一拿,直接“号令”,省事多了!
“别光顾着乐。”老秦拍了拍他的胳膊,“这只是基础功能。等你转正了,令牌还能召阴差、查阴司卷宗,甚至能临时借阴界的‘锁魂链’——那才叫真管用。”
“借锁魂链?”林风眼睛更亮了——听着就厉害。
“急啥?”老周在旁边笑,“先把见习期过了再说。手册上写了,镇魂令的权限跟你的‘阴司等级’绑着,你本事不到,令牌也不认。”
林风点头,把令牌小心翼翼地捧在手里——冰凉的,沉甸甸的,捏在手里比枪还踏实。他总算有点“见习阴司”的实感了,不再是光靠阴阳眼和五阴兵帮忙的“新手”。
“对了小哥,有件事得叮嘱你。”老秦突然凑过来,声音压得低了点,“这令牌别在普通人面前用。”
“为啥?”林风愣了下。
“人间有‘特殊部门’。”老秦皱了皱眉,“专门管阴阳界的事,不归警局管,也不归阴司管,自成一派。他们盯着南城呢,要是让他们看见你用镇魂令,指不定来查你——虽说你是阎君任命的,但他们规矩多,麻烦。”
林风心里一沉:“还有这种部门?”
“咋没有?”老秦撇撇嘴,“以前也有过人间阴司,就因为在普通人面前用了阴司手段,被他们缠了半个月,啥案子都没办成。你机灵点,用令牌时找没人的地方,或者先开阴阳眼看看周围有没有‘他们的人’。”
林风赶紧点头——他可不想惹这种麻烦。
“对了。”老秦像是突然想起什么,又补充了句,“你那个队长,张海峰,好像知道点阴阳界的事。”
“张队?”林风更愣了——张海峰是刑侦队的老队长,四十多了,平时话不多,办案子狠,怎么会知道阴阳界的事?
“我前阵子在警局附近晃过。”老秦回忆着说,“看见他跟个穿道袍的老头说话,那老头身上有阴气,是个‘阴阳先生’。他俩说啥我没听清,就听见张海峰问‘南城阴气是不是不稳’,不像是完全不知情的样子。”
林风心里打了个突——他之前还愁怎么跟队里解释自己“突然变机灵”的事,要是张队真知道点啥,说不定……
“别瞎猜。”老秦拍了拍他的肩膀,“他知道归知道,未必会插手阴司的事——警察管阳间,阴司管阴间,这是规矩。只是说,真遇上事了,他说不定能帮你打个掩护,不用太防着。”
林风点头,把这话记在了心里。
“我得走了。”老秦看了看窗外,魂体边缘开始泛淡烟——他魂核还没完全好,不能在阳间待太久,“令牌你收好,布包里有个木匣子,专门装令牌的,别磕着碰着。”
林风赶紧把布包里的木匣子拿出来——紫檀木的,雕着云纹,正好能把令牌放进去。他把令牌小心地收进匣子里,揣进怀里,跟揣了块暖宝似的。
“谢了老秦。”他认真地朝老秦拱了拱手——这令牌不光是信物,更是底气。
“客气啥。”老秦笑了笑,又往阿杰那边瞟了眼,见他还盯着匣子咽口水,忍不住笑,“别让这滑头鬼偷摸拿令牌瞎试,他镇不住,容易被令牌的阴气弹飞。”
阿杰立刻梗着脖子:“我才不试!”
老秦摆了摆手,魂体化作缕青烟,往窗缝飘去,飘到一半又回头:“对了!阎君说你见习考核快了,好好练本事!”
话音落,青烟彻底没了影。
客厅里静了会儿。
“头儿,让我摸摸令牌呗?就摸一下!”阿杰最先忍不住,凑过来扒林风的胳膊。
“别闹。”林风把匣子往怀里塞了塞,瞪他一眼,“老秦说了,你碰了会被弹飞。”
“我试试嘛!”阿杰不死心,还想扒。
“行了。”赵武突然开口,他从沙发上站起来,走到林风面前,瞥了眼他怀里的匣子,“这令牌能镇邪祟?真遇上红魂也管用?”
“老秦说管用。”林风点头。
赵武皱了皱眉,没说话,却往旁边退了两步——算是默认了这令牌的用处。
“以后引渡魂就方便了。”老周推了推眼镜,翻着手册,“明天去乱葬岗试试?那儿白魂多,正好练手。”
林风点头,心里美滋滋的——有了这令牌,别说引渡魂了,就算遇上下午那孤魂说的“红衣姐”,他也敢硬气点了。
小翠端了杯温水过来,放在林风手边,小声说:“头儿,令牌别总揣怀里,硌得慌。”她指了指林风的口袋,“放口袋里吧,我给你缝个布套。”
“好。”林风笑了笑,把木匣子拿出来,递给小翠——他确实怕揣怀里磕着。
哑巴张也走过来,手里捏着个刚叠好的纸鹤,往木匣子上一放——纸鹤翅膀上还画了个歪歪扭扭的小符,是他刚用阴气墨画的,泛着点淡白光。
“这是……护着令牌?”林风愣了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