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那如同铁塔般的身躯,肌肉线条在布料下清晰可见,仿佛蕴含着毁天灭地的力量。
他头戴一顶头盔,背后背着巨斧只露出一双铜铃般的大眼睛,眼神锐利,透着一股桀骜不驯。他正是血河殿的天骄之一,陨龙秘境的领队人,熊霸天。此刻他眉头微微皱起,脸上带着一丝不悦。他乃是筑基巅峰修为,在年轻一辈中算得上顶尖人物,自然有自己的傲气,怎肯屈居人下,被一个名声诡异的人指挥?
逍遥天闻言,嘴角的笑容更加灿烂了,眼中的阴鸷却也随之加深。熟悉他的人都知道,当他笑得越开心的时候,就越是要杀人了。他缓步走到熊霸天面前,上下打量了他一番,语气带着一丝戏谑:“师弟的意思是,你这是要跟我抢指挥权?”
“不敢说抢。”熊霸天挺起胸膛,一股磅礴的气势从他体内散发出来,与逍遥天的威压隐隐抗衡,“这个世界从来都是强者为尊。我熊霸天不喜欢被别人指手画脚,你我同为筑基巅峰境界,不如一战,谁赢了,输得人就闭上嘴巴!”
“不错!师弟你很对我胃口!”逍遥天笑得更灿烂了,眼中闪过一丝不屑。
谁不是宗门的天才?想当年,他在宗门内也是万众瞩目的存在,天赋之高,远超同辈。只是十年前,他卡在筑基巅峰瓶颈,未能寻到足够的资源突破到金丹境。
金丹境,那如同一道深不见底的深渊,死死地阻隔在他前进的道路上。他心有不甘,便选择滞留在这一方小世界,寻找血莲寻求突破的契机。这一待,便是整整十年。
十年间,他的修为虽然依旧停留在筑基巅峰,无法寸进,但他却在神通道法上苦下功夫,早已将自身所学的功法融会贯通,威力远超寻常同境界修士。他可不认为,这小世界里,还有同境界的人能胜过他。
熊霸天见他答应得如此干脆,眼中闪过一丝诧异,随即被浓浓的战意取代。他双拳紧握,骨节咔咔作响,身上的气势愈发磅礴,大厅内的空气仿佛都被他搅动得剧烈翻滚起来。
逍遥天却依旧气定神闲,嘴角挂着那抹诡异的笑容,眼神冰冷地注视着熊霸天,仿佛在看一个死人。周围的几名血河殿弟子见状,吓得纷纷后退,生怕被两人之间的气势波及,脸上满是惊恐与无奈。他们怎么也没想到,任务还没开始,自己人先起了内讧,而且还是生死较量。
与此同时,数十里外的娘娘庙,却是另一番景象。
娘娘庙坐落在一片荒山野岭之中,周围杂草丛生,枯枝败叶堆积如山,显得破败不堪。庙宇的墙体早已斑驳脱落,露出里面的黄土,几处墙壁甚至已经坍塌,露出黑漆漆的破洞。庙顶的瓦片残缺不全,有的地方甚至只剩下几根光秃秃的木梁,在风中吱呀作响,仿佛随时都会断裂。
庙宇正前方,立着一尊早已看不清面容的神像,神像身上布满了灰尘与蛛网,一只手臂也已经断裂,掉落在一旁的杂草中,透着一股荒凉与死寂。
庙内,光线昏暗,弥漫着一股潮湿的霉味与淡淡的香火残留的气息。李威背靠着一根斑驳的木柱,双手抱胸,眼神锐利地扫视着周围。他身着一件黑色的作战服,作战服紧贴身体,勾勒出他挺拔的身形,衣服上布满了细密的口袋,里面显然装着各种特制的工具。他的脸上没有多余的表情,眼神深邃,仿佛能洞察一切。
乔跳蚤站在他面前,眉头紧紧凝着,脸上满是愁容。他身材瘦小,虽然换上了一身甲胄,但是头发乱糟糟的,如同鸟窝一般,一双小眼睛里满是焦虑。
他搓了搓手,小心翼翼地问道:“呃,老大,那接下来我们该怎么办?血河殿的人肯定不会善罢甘休,说不定很快就会找过来了。”
破戒僧也站在一旁,他身材微胖,光着一颗锃亮的大光头,头皮上隐约能看到几道疤痕。
他穿着锦衣卫的铠甲,显得人更加的英武不凡。他双手合十,脸上却没有出家人的平和,反而满是愤慨,听到乔跳蚤的话,也忍不住点了点头,看向李威。
李威缓缓抬起头,目光落在两人身上,语气干脆利落,带着一股不容置疑的威严:“与其等敌人上门找麻烦,不如直接杀上门!这个世界,就是大鱼吃小鱼,小鱼吃虾米,终究还是弱肉强食的世界。你们两个小家伙,之前不也差点被那些血河殿的杂碎做成肉干吗?难道不想找他们报仇?”
“当然想!”破戒僧猛地抬起头,眼中闪过一丝狠厉,声音洪亮,“那些狗娘养的,竟然敢对我们动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