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侯杰倒骑着高头大马,晃晃悠悠的跟在李斯文身边,不敢嬉闹引得众怒,但语气仍有些掩不住的轻快:
“二郎,咱可是提前说好了的。
但凡活着回去皆有犒赏,这次不仅成功拿到太子参,还活捉了巴人统领,回去后别忘了好好奖赏!
别的不敢多要,但最起码...你答应的那十贯钱,某必须要拿到手,等回去盖间新房!”
去尼玛的,堂堂国公之子,在这跟他哭穷?
李斯文面无表情的腹诽一声,又将到嘴的脏话咽了回去。
也是,就凭侯杰偷摸带来的这些自家部曲,等返京后,侯君集都轻饶不了这货,也是该另起炉灶了。
而且算算时间,距离侯君集攻打高昌,也快了吧。
历史上,因为破城后,纵兵烧杀抢掠,侯君集吃了满朝文武的攻讦。
而这次,一众山东大佬秉承着‘欲使其灭亡,必先使其疯狂’的道理,对侯君集是能忍则忍。
想必,这次攻打高昌国,侯君集只会做的更过分,遭到的反噬也越大。
思索至此,李斯文也顺着侯杰的问题接下话茬:
“关于这个,侯二你尽管放心,答应弟兄们的赏钱,某绝不拖欠。
等返京,保准让你盖新房,再娶个贤惠婆娘!”
众人哄笑间,侯杰又羞又恼,要不是伤势阻碍,怕不是当场跳马和李斯文比划比划。
注意到侯杰的不善注视,李斯文强绷着嘴角,直视远方,摆出一副正在思索的模样。
“刚才听巴拉莫说,每次合作后,都会收到价值五万贯的物资,从不拖欠。
而经分析,窦家在山南道地区经营多年,富可敌国,确实拿得出这么多钱。
可他们为何要如此大费周章的阻挠某南下?
难道说...嶲州叛乱背后,还藏着更大的阴谋?”
说起正事,侯杰也收起了心中愤愤,皱着眉头分析道:
“二郎你的意思是说...窦家不止是想隐瞒其与李孝慈的紧密关系,还想借着嶲州叛党的名头,做其他不臣之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