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说着,像个献宝的小女孩,将那个沉甸甸的,印着奢侈品logo的购物袋,放到了矮桌上,然后,将那几个散发着金色光芒的红色丝绒盒子,一一打开。
那璀璨而又充满了金光闪闪的光芒,瞬间便晃了野原鹤和野原银之介的眼。
“这……这是……”野原鹤看着那条做工精致,分量十足的足金项链,和那对雕刻着龙凤呈祥图案的金手镯,那双总是温柔似水的眼睛里,写满了不敢置信的骇然。
她下意识地便要推辞,那声音都带上了几分磕巴:“不不不!美伢酱!这……这太贵重了!我们不能收!”
关键是上次就收了不少礼品,这次自己又是没给准儿媳准备礼物。
她有点过意不去!
“阿姨,您就收下吧。”美伢却不由分说地,将那条项链,亲手为她戴在了脖颈上,那双黑曜石般的大眼睛里,盛满了晚辈对长辈的孺慕之情:“这是广志君的一片心意,也是我这个做晚辈的,一点小小的孝心。您要是喜欢,我以后,天天给您买!”
这话说的,让一旁的野原广志都忍不住笑了。
自家这个小财迷,在哄长辈开心这方面,还真是天赋异禀。
野原鹤被她这番充满了真诚与孝心的“甜蜜攻势”,弄得眼眶都有些发红,她摸着脖颈上那冰凉而又沉甸甸的触感,那颗属于母亲的心,早已被巨大的幸福感与满足感,彻底填满。
她看着眼前这个,长得漂亮,性格又好,还这么会疼人的未来儿媳,真是越看越满意,越看越喜欢。
她想了想,像是下定了什么决心,猛地站起身,对着美伢温和地笑了笑。
“美伢酱,你等我一下。”
说着,便转身走进了里屋。
过了一会儿,她才小心翼翼地,捧着一个看起来颇有年代感的,用上好桐木打造的,雕木盒,走了出来。
“阿鹤,你把这个拿出来干嘛”野原银之介看到那个盒子,那双小眼睛里,也浮现出了一抹不加掩饰的惊异。
但他很快便撇了撇嘴,用一种充满了过来人经验的语气,小声地对身旁的野原广志嘀咕道:“小子,看到了吗这就是你妈的宝贝疙瘩。不过我跟你说,这里面的老东西,可没你媳妇买的这些金子值钱。都是些不值钱的玩意儿。”
“你这个老不正经的!胡说八道些什么!”野原鹤闻言,又好气又好笑地瞪了他一眼。
她将木盒放在桌上,用一块柔软的丝绸,轻轻地擦拭着上面那层薄薄的浮尘,那动作,温柔得像是在抚摸一件稀世珍宝。
“美伢酱。”她抬起头,看着美伢,那双早已被岁月刻上了细纹,却依旧清澈明亮的眼睛里,盛满了郑重与传承。
“这个,是我当年嫁到野原家时,我的婆婆,也就是广志他奶奶,送给我的。她说,这是我们野原家的传家宝,要一代一代地,传下去。”
她说着,缓缓地打开了木盒。
盒子里面,铺着一层早已微微泛黄的红色绸缎,绸缎之上,静静地躺着两只款式古朴,却依旧散发着温润光泽的纯金手镯。
“虽然,就像他爸爸说的那样,这东西,按现在的金价来算,确实不值什么钱。但是,它代表的,是一份心意,一份认可。”
野原鹤拿起其中一只手镯,轻轻地,戴在了美伢那皓白的手腕上,那尺寸,不大不小,刚刚好。
“本来呢,这里面有两只。我寻思着正好,你和育菜,也就是广志的大哥,狭志的妻子,一人一只,也省得你们争抢。”
“我才不会跟大嫂抢呢!”美伢闻言,脸颊一红,下意识地便反驳道,那副小女儿家的娇憨模样,更是让野原鹤笑得合不拢嘴。
但很快,美伢又像是想起了什么,她看着手腕上那只充满了传承意义的手镯,那张精致的小脸上,浮现出了一抹与她年龄不符的成熟与认真。
“阿姨。”她将手镯小心翼翼地取了下来,重新放回了盒子里,对着野原鹤,深深地鞠了一躬:“您的心意,我收下了,但是这个手镯太贵重了,我觉得……还是等我和广志君,正式订婚的时候,您再亲手给我戴上,比较合适。”
这番话说的滴水不漏,既表达了对长辈心意的尊重,又恰到好处地,展现了自己的知书达理。
野原鹤彻底愣住了。
她看着眼前这个,不仅漂亮懂事,还如此知情识趣的女孩,那颗属于未来婆婆的心,早已被巨大的惊喜与满意,彻底填满。
“好……好孩子!”她连说了两个“好”字,眼眶都有些湿润了。
她知道,自己印象里,自家那个在外面看起来无所不能,实则在生活上,却是个十足的“生活白痴”的小儿子,这一次是真的找到了一个,可以让他托付一生的好姑娘。
她心满意足地收起了木盒,重新放回了里屋,出来时,脸上早已挂上了那副温柔慈爱的笑容,拉着美伢的手,开始兴致勃勃地,研究起了她买回来的那些,充满了“东京时髦气息”的衣服。
“哎呀,这件衣服也太哨了吧你叔叔都多大年纪了,穿这个出去,也不怕被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