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放心住进去的。”
“既如此,那明日咱们便一同去寺里拜拜。” 杨素娥的声音松快了些,带着几分宽慰,“我也正好借着这个机会,为家里求个家宅平安,盼着往后日子都顺顺遂遂的,不再有杂事叨扰。”
“好好好!多谢李夫人体谅!” 马夫人的声音顿时亮了几分,满是感激之情,“夫人您真是性情中人,敞亮又热心!往后咱们多走动走动,邻里间也好有个照应,遇事也能互相搭把手。”
“马夫人客气了。” 杨素娥笑着回应,语气温和亲切,“大家住得这般近,本就是邻里,互相帮衬扶持本就是该做的事,不必这般见外。”
之后两人又寒暄了几句,马夫人连连说着“不耽搁您招待客人了”,便告辞离去。脚步声渐远,杨素娥才带着晴儿转身回了中堂。
杨素娥回到中堂,在原位重新落座,笑着向青鸟解释:“不是什么要紧事。对门马夫人一家也是从外地迁来益州的,说是家中大郎身体不适,查不出病因,想约我明日一同去宝光寺拜拜,求个平安。”
青鸟微微颔首,神色略一凝重,温声道:“阿姐,依我之见,不如告知马夫人,找位玄门中人再去家中仔细看看为好。”
“难道是……有邪祟作祟?”杨素娥心头一跳,连忙追问,随即又补充道,“可方才马夫人说,他们搬进去时特意请了道士看过,说屋子干净得很,并无异常。”
“那道士许是未能察觉。”青鸟缓缓解释,“我方才在大门口时,便隐约察觉到对面宅邸有妖气萦绕,只是气息微弱,应是只修为尚浅的小妖所为。”
“哎呀!”杨素娥不禁低呼出声,脸上掠过一丝惊惶,“那可如何是好?马夫人的儿子莫不是被这妖物所扰?”
青鸟见状,微微一笑安抚道:“阿姐莫慌,无大碍。依这妖气来看,那小妖未成气候,并无伤人之力,多半只是暗中作祟扰人安宁。明日你们去宝光寺时,向寺里的高僧说明情况,让他们派僧人前去查看处置便可。”
杨素娥这才松了口气,脸上的惊惶渐渐散去,轻轻颔首:“好,明日我便这般与马夫人说。”
一旁裴婉君身后的香菱听得真切,忍不住蹙着眉轻声感叹:“这妖物也太不知好歹了!鹤鸣山大会期间,益州城聚了那么多玄门高人,按理说妖邪都该藏起来避风头,它倒好,还敢出来作祟,简直是活腻了!”
“那可不一定。” 晴儿闻言便顺口接了一句,语气里带着几分笃定。
这话一出,中堂里众人都不约而同转头看向她,连杨素娥也放下手中茶盏,好奇追问道:“晴儿,你这话是什么意思?难不成这里头还有别的内情?你倒是说说看。”
晴儿对着杨素娥屈膝一礼,条理清晰地回应:“回娘子的话,这些时日我去街市采买食材,常听见商贩们凑在一起闲聊。说前段时间不光益州城,就连周边各县都不太平,总有邪魅妖物作祟,搅得百姓人心惶惶,夜里都不敢轻易出门。后来来了一伙自称‘圣灵教’的人,说是能驱邪除祟、保一方平安,还真帮着解决了不少棘手的麻烦。”
她话音顿了顿,回忆着听来的细节继续说道:“益州城先前也被妖物闹得厉害,没多久,也来了好几批圣灵教的人帮着驱邪除妖,邪魅妖物之事确实被驱除了不少。直到后来,来了好些玄门之人在此停留 —— 听说都是要去鹤鸣山赴会的,打那以后,那些邪魅妖物便一下子无影无踪了,益州城才算真正消停下来。还有人说,城东的大商贾郝赞,说是感念圣灵教救了他一家性命,特意捐了一座大宅院给他们当据点呢。“晴儿稍作思索,又补充道:”不过也怪,这几日街市上却再没见过圣灵教的人,听相熟的商贩说,他们好像一夜之间就不见了踪影,没人知道去了哪里。”
青鸟闻言,指尖无意识地摩挲着杯沿,眉峰微微蹙起,追问道:“晴儿,你还听到别的什么消息吗?比如这圣灵教的人来历如何,行事作风又是怎样的?有没有人说过他们驱邪的法子特别?”
晴儿只是轻轻摇了摇头,语气带着几分不确定:“这些都是我在街市上听商贩们闲扯的,具体是怎么回事,奴家也说不准。”
杨素娥见青鸟眉头紧锁,指尖还无意识地捏着茶盏杯耳,不由得关切问道:“青鸟,怎么了?这圣灵教莫非有什么不妥之处?”
青鸟还未开口,一旁的香菱已先接话,声音里带着几分忆起细节的笃定:“前几日我们刚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