昭正在开门了,差几秒就能跑出去。
“不要……”
谢昭又开始剧烈挣扎起来。
“又骗我!”
江逾白怒火中烧,说什么都不肯再松开谢昭。
等夏屿赶到现场,两人已经扭做一团,一个推一个抓,全然看不出是在打架还是在干什么。
江逾白第一次觉得谢昭难搞。
简直同疯掉的人一样。
仿佛不离开这里就要和他不死不休。
谢昭把江逾白踢开,不允许任何东西靠近他。
连小猫谢昭都不要了。
不管什么东西靠近,他都像只陷入绝境的狗崽一样警惕和凶狠。
“他怎么了?”
江逾白死死盯着谢昭,皱着眉,问夏屿。
可夏屿一时间也没办法下定论:“暂时无法判定,我还需要进一步确认。”
江逾白眉头皱得更深,他忍不住再次上前握住谢昭的手。
可江逾白才碰到谢昭,谢昭就了疯一般死死咬住江逾白的手臂,江逾白差些没把制住谢昭。
谢昭的情况极不稳定,最后夏屿也束手无策,和江逾白简单协商后,只能先给谢昭打镇定剂。
“他一直说我打他。”
“可是我根本就没有打过他。”
江逾白坐在床边,压着谢昭盖的被子的边边。
夏屿:“你说他醒来之前做了噩梦?”
江逾白点头:“他一直喊不要打他。”
“还说他要睡觉。”
夏屿奇怪:“他不是不会说话吗?”
江逾白:“但他就是说了。”
“他不是先天性哑的,我和你说过的。”
“不过他就只会重复那句,没说过其他的话。”
夏屿是这段时间间接照顾谢昭的夏屿。
谢昭刚被关进来的时候情况并不好,所以江逾白就找了个夏屿。
夏屿点了点头,然后又古怪地眯起眼。
“你之前说他小时候遭遇过严重的家暴。”
江逾白:“对。”
“但是我没有打过他。”
“我根本不会打他。”
夏屿:“我知道,他可能是因为梦到以前的事,一直沉浸在哪个场景里,把你认成了别人。”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