请求罢免冯保。
他们的步步紧逼终于让万历吐露了心声:
“大伴来了,朕该怎么说?他要是不愿意,朕又能怎样?”
这句话道尽了万历内心的恐惧。
没错,他害怕自己的家奴,害怕这个由父亲安排来“辅佐”
自己的太监。
堂堂大明皇帝,天下共主,竟活得像个傀儡,谁都能踩一脚。
再这样下去,别说建奴和李自成,自己早就完了。
如果制度不加约束,这些太监的危害不会比汉唐时期低。
他们在宫中掌握的权力,甚至不逊于前朝。
他可不会像万历那样放任不管。
那些潜藏的欲望,绝不能再被纵容。
他今天这么大张旗鼓,就是想让他们记住,有些事情,不能重演。
有了一次,就绝不能有第二次。
万历年间的那些旧事,已经被他牢牢刻在心里。
今天这一步,是提醒,也是警告。
“你说,朕该怎么做?”
朱由校盯着他,眼神里没有一丝温度。
“奴才不敢妄言,奴才不敢!”
王朝辅低着头,尽管这件事与他无关,可皇帝的脸色依然冰冷。
魏忠贤虽是秉笔太监,但前宫大小事务,一直由他掌管。
“奴才知罪,奴才知罪!”
王朝辅连连叩头,声音颤抖。
看着这个曾经陪伴自己长大的人跪在地上求饶,朱由校内心毫无波澜。
他太清楚了,心软,当不了皇帝。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