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
暗卫乙举着荷叶包收钱,被大姑娘小媳妇摸得面红耳赤。
绸缎庄伙计挤进来嚷:
“昨儿订的二百个”
“您稍等!”
舒玉小算盘打得噼啪响,
“李记布庄二百个,王记粮铺一百五十个哎!
那位军爷别插队!”
陈淮安摇着折扇混在人群里,看暗卫甲被大娘们揪着问婚配,笑得险些维持不住人设。
忽见舒玉掏出个竹牌:
“预订请取号!
红牌巳时取,蓝牌午时取”
“这小丫头”
陈淮安扇骨往掌心一敲,
“去个人,包圆红牌所有号。”
生意火爆包子早早就售罄了,午时刚过杨家众人就采买好了材料踏上回家的路。
后晌舒玉数钱数到手抽筋时,杨家院里正忙得热火朝天。
两个暗卫剁馅的架势活像在杀鞑子。
杨大川蹲在灶棚外晒太阳,突然“嗷”
一嗓子蹦起来:
“刘秀芝!
这什么味?你往馅里掺蒙汗药了?”
“放你娘的”
刘秀芝抡着汤勺冲到灶旁,忽然抽了抽鼻子,
“哎?这柴火怎么有股子松香味?”
杨老爹烟锅里的火星闪了闪:
“后山捡的松枝,自然”
话没说完,东厢突然传来元娘的尖叫:
“二毛会抓东西了!”
众人呼啦啦涌进去,只见舒婷躺在包被里,小胖手正揪着钱师父的胡子往嘴里塞。
老头疼得龇牙咧嘴:
“小祖宗松手!
这胡子跟了老夫三十”
“咿呀!”
舒婷突然吐出个泡泡,泡泡里映着窗外一闪而过的黑影。
这时,大门外传来叩门声。
“我去看看。”
钱师父解救出来自己的胡子,飞快的跑去开门。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