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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在闹阿娘打你了啊!”
“我一定要去!”
“你这孩子怎么油盐不进呢!”
元娘气的眼冒金星,说着拿起戒尺,在舒玉的手心上狠狠的打了几下。
舒玉疼得眼泪在眼眶里直打转,可她还是咬着嘴唇挺着,
“我就是要去县里,我会听话不会离开大人身边的。”
杨大江看着闺女那可怜兮兮的模样,心里一阵心疼。
他走到元娘身边,小声劝道:
“要不就答应她吧,看她这架势,不答应怕是不行。”
元娘看着舒玉倔强的小脸,无奈地叹了口气:
“她还这么小就学会了用这一套威胁父母等她长大了还得了?”
杨大江看着含着眼泪一动不动站在地上的舒玉,给舒玉求起了情:
“让她去吧,我看着她,保证不会出事。”
元娘犹豫了一下,看着舒玉被打的红肿的手心,最终还是妥协了。
她叹了口气,说:
“好吧,但你一定要听阿爹和小叔的话,不许乱跑。”
舒玉一听,立刻破涕为笑:
“我保证一定听大人的话,绝对不离开你们的视线。”
第二天天还没亮,整个杨家小院就热闹起来。
杨大江和杨大川轻手轻脚地将货物捆在车上,为了掩人耳目,还在上面放了两捆干草。
舒玉还在睡梦中,就被杨大江抱上了车。
车子缓缓驶出院子,车轮在土路上滚动,出“嘎吱嘎吱”
的声响。
半路上,舒玉迷迷糊糊地醒了过来。
刚开始,她对路上的景色还很有兴趣,眼睛瞪得大大的,扭动着身体好奇地张望着。
“再乱动给你捆车上!”
杨大川吓唬道。
“捆就捆!”
舒玉蛄蛹着往干草堆里钻,
“这叫行为艺术!”
可惜艺术没坚持多久,舒玉就现古代版"
过山车"
的威力——这土路颠得她刚咽下去的早饭在胃里跳踢踏舞。
“阿爹”
小脸煞白的舒玉揪住杨大江衣角,
“我想”
“吁——”
杨大川猛拉缰绳。
众人只见一道白影"
哇"
地蹿出车外,精准浇灌了路边的歪脖树。
钱老汉捋须点头:
“这准头,能当投壶使。”
“舒玉,你怎么样了?”
杨大江关切地问。
“我……我有点晕。”
舒玉有气无力地说。
杨大江连忙从怀里掏出一块手帕,递给舒玉,
“难受就靠在爹爹身上,忍一忍,马上就到了。”
摇摇晃晃中,终于到了县里。
此时已经是巳时末了,集市上热闹非凡,人来人往,叫卖声、讨价还价声此起彼伏。
杨大江交了钱,在集市上找了个位置,将陶器都摆了出来。
杨大川刚摆开陶器,隔壁卖糖人的老汉就乐了:
“哟,这夜壶长得跟歪嘴葫芦似的,咋卖?”
“您老识货!”
杨大川抄起个豁口痰盂,
“买夜壶送痰盂!”
这些陶器一摆出来,立刻吸引了不少人的目光。
大家围过来,看着这些做工精细、物美价廉的陶器,纷纷赞叹不已。
“这碗做得可真精致,多少钱一个?”
“这个夜壶看着真结实,给我来一个。”
不一会儿,大部分陶器都被卖了出去,只剩下几个特别丑的,无人问津
杨大江和杨大川脸上洋溢着笑容,舒玉也忘记了晕车的难受,兴奋地在摊位前帮忙。
就在这时,杨大江突然看到一个熟悉的身影——王员外。
他正巧来县城办事,远远看见杨大江,便走了过来。
“杨兄弟,这是在卖陶器呢?”
王员外笑着打招呼。
杨大江连忙起身,拱手道:
“王员外,机缘巧合得了些陶器,拿出来换点钱。”
王员外点了点头,拿起一个陶碗仔细端详:
“确实不错,这手艺不比镇上的差。
对了,上次听你们村的李掌柜说你家有两只活的火狐,不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