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话的士卒眼里冒着火,“反正都是死,早死晚死一个样。”
几人正说着,帐篷外突然传来一声轻微的异响,像是马蹄踩在雪地上的声音。
一个士卒起身想掀开帐篷帘看看,刚探出头,一支羽箭“嗖”
地飞来,正中他的咽喉。
他连哼都没哼一声,就倒在了帐篷门口,鲜血染红了门前的积雪。
帐篷里的其他士卒吓得脸色一白,刚要呼喊,更多的羽箭穿透帐篷,血很快就渗了出来。
而此刻,帐篷外不远处的拒马正被最后一队摸哨的推开!
黑暗中,徐墨正勒着马缰,胯下战马早已用麻布裹住了四蹄。
他身旁的夏鲁奇,气息比往日更加沉凝——就在三天前,他突破了大天位,此刻浑身的内力鼓荡,透出一股凌厉的气势。
徐墨目光扫过身后的三万轻骑和三千重骑。
这些骑兵的马腿都用麻布裹着,兵器缠了皮革,嘴里卡着衔枚,整支队伍像一群沉默的猎手,只等他一声令下。
“冲锋!”
徐墨沉声下令!
“是!”
夏鲁奇应声,双腿一夹马腹,胯下的战马如离弦之箭,朝着晋军的营寨冲去。
两人一左一右,掀起一阵雪雾。
三千重骑人马俱甲,握着丈二马槊,跟在两人身后,像一道黑色的铁流,撞向晋军的营寨。
拒马被移,骑兵畅通无阻,晋军毫无防备之下,哪里还能组织抵抗?
三千重骑冲过营门时,大多晋军才刚出营,便被马槊或长刀贯穿。
少数试图组织抵抗的校尉更是被射杀,刚组织好的阵型碰到重骑,一触即溃!
晋军的营帐被冲得七零八落。
大批晋军开始向后溃散!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