未让暗卫打扰他。
以免显得自己挟恩图报。
收服人才——
总要有些耐心。
毕竟,他对太史老夫人的恩情已是事实。
太史老夫人心怀感激。
以太史慈的孝心,定会设法报答陆风。
而这份恩情,最好的回报莫过于效忠于他。
总得给对方些考量时间吧?
“姜儿!
从今往后,你就是我的人了!”
当晚,洞房花烛,陆风紧握甄姜的手,深情款款。
(此处省略细节)
叮!
迎娶甄姜,获得特殊签到机会1。
东莱书院还有五日才正式开课。
此时,卢植、郑玄等蔡邕邀请的友人已陆续抵达。
卢植今日才到。
恰好赶上陆风的喜宴。
陆风对卢植的到来十分欣喜。
唯一的遗憾,便是父母无法到场。
因陆母身怀六甲,临近生产,不便出行。
而陆康需陪伴妻子,加之庐江太守的身份,不便擅离职守,故而未能前来。
倒是吴郡陆家派了十余人前来道贺并协助。
这些人均为陆家年轻一辈中的佼佼者。
被家族选出,投效陆风麾下,听候差遣。
一来相助陆风,二来为他们谋个前程。
陆家上下无人不晓,年轻一辈的陆风已然崭露头角。
不依靠家族助力,他已是郡守、州牧,更兼镇东将军,执掌一州军务,还获封吴侯爵位。
这些头衔,随便哪一个都足以令人称羡。
可短短两年间,这些荣耀竟全数集于陆风一身。
连陆氏宗族都始料未及。
当然,更多的是欣喜。
陆家这是出了真龙!
对于族人的投奔,陆风表现得很是欢迎。
眼下他正缺帮手,族人来了倒能分担些事务。
况且,他未来的新政与变革,迟早会波及陆氏。
不如早些将族中年轻一辈揽至麾下,加以教导和影响。
让他们认同自己的理念。
这样,日后陆氏才不会成为阻力,反能化为助力。
与他同心协力。
话说远了!
此时,卢植等人正在东莱书院品茶叙旧。
"
伯喈兄,咱们得有多年未见了吧?"
卢植轻抿茶盏,神色感慨:"
早先我还替你忧心,如今见你气色甚佳,倒是安心了!
"
"
看来这些年你过得不错——子翼待你甚好!
"
岁月流转,蔡邕的面容却未见多少沧桑。
反倒添了几分福态,足见这些年过得舒心。
"
哈哈!
"
蔡邕朗声一笑,追忆道:"
确实如此!
当年我从北方仓促南逃,途经庐江时,竟遇上山贼劫道!
"
"
若非子翼领着数十商队护卫如神兵天降,击退贼人救下我全家,今们怕就见不到我喽!
"
说起往事,蔡邕仍感慨万千。
"
竟有这等事?"
卢植还是头回听闻,陆风从未向他提过:"
所以你后来就收他为徒了?"
“那会儿确实心动了!
不过还没到那一步!”
蔡邕先是点头,随后又摇头道:“当时我刚逃过一劫,虽说很欣赏子翼这孩子,可哪有心思收徒?”
“是子翼认出我身份后,硬拉着我去他府上,这才见到了季宁兄。”
“后来在季宁兄和子翼再三挽留下,我才在庐江安顿下来,然后正式收了子翼当徒弟。”
每次提起这段往事,蔡邕都对陆风充满感激。
“陆季宁?确实是个厚道人!
早年间在洛阳打过几次照面,可惜交情不深,没怎么深谈。
下回得好好叙叙旧!”
卢植捻着胡须回忆道。
陆康的为人他是清楚的。
“总有机会的。”
蔡邕说着忽然笑道:“可惜你还得在洛阳当差,要不然真想在书院给你也开个讲堂。”
最近他正四处物色教书先生。
光靠他一个人实在忙不过来。
何况也达不到陆风的期望。
虽说他跟陆风约法不仅因为陆风是他救命恩人。
更因为这是女儿未来的夫婿。
“短期内怕是不成。”
卢植苦笑着摆手,“谁不想像你这般清闲?可我这把老骨头还得在洛阳撑着。”
这些年洛阳的明争暗斗非但没消停,反而愈演愈烈。
卢植想起来就觉着厌烦又无奈。
想做点什么,却总觉力不从心。
自打当年平定黄巾时被人构陷,他就看透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