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多事。
也明白自己没想象中那么能耐。
这两年为了家族,也怕连累陆风,他在朝堂上格外低调,几乎不掺和任何事。
“唉!
又是这些争权夺利的勾当?”
蔡邕岂会不知卢植的烦忧?
他对此深有体会,曾深受其害。
忆及往事,他无奈叹道:"
我已看透自己并非为官之材,日后再不涉足朝堂纷争。
余生只愿教书着书,传承圣贤之道。
"
"
如此亦能青史留名。
"
这让他想起陆风曾说:功名富贵未必只在庙堂,各有所长,择其善者而从之才是正道。
卢植会意轻笑:"
难得你能想通。
往日我也劝过,说你心性纯良不宜官场,那时你却执意不听。
如今怎的顿悟了?"
旁听的郑玄不由凝神。
蔡邕所言令他感同身受。
当年党锢之祸令他退出仕途,隐居治学方悟透名利场的玄机。
"
说来惭愧。
"
蔡邕朗笑道,"
起初我也困顿不解,全赖子翼那孩子反复开导,才令我茅塞顿开。
"
在他眼中,那少年天赋异禀,不仅举一反三,更难得是心如明镜,常能洞悉世事本质。
官场迷局便是这般被其说破。
"
竟是陆风?"
卢植与郑玄相顾愕然。
郑玄难以置信:"
他年岁尚幼,怎会参透这些?"
卢植却道:"
若是那孩子,倒也不足为奇。
"
相比卢植波澜不惊的反应,郑玄却显得尤为惊讶。
他若有所思地点头道:"
黄巾之乱时,此子便能洞察先机,直言不讳地向卢公进谏。
"
"
可惜当时未予采纳。
"
卢植轻叹,随即展颜道:"
但自那时起,我便现这孩子在洞察时局与人心方面确实天赋异禀。
"
"
能说服伯喈兄看透官场浮沉,倒也合乎情理。
"
以陆风这等才干,将来成就恐怕不可限量。
郑玄听闻卢植的佐证,不由感慨:"
没想到此子竟有如此卓识!
看来先前是我存了偏见。
改日定要当面讨教。
"
他渐渐改变了对这个年轻人的看法——如此年纪便能洞若观火,日后必非池中之物。
与这样的英才结交,无论对他还是门下都大有裨益。
郑玄向来不是顽固不化之人。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