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否接触过可疑人员。”
李悦忽然抬头:“还有一点。
这三次干扰都生在凌晨一点到三点之间,正是系统自动巡检的间隙期。
他们知道后台什么时候最松懈。”
“不光知道。”
我说,“他们可能曾经参与过系统的搭建或维护。”
赵勇冷笑:“合着是自己人干的?”
“未必是警队内部,但一定是熟悉这套运作机制的人。”
我看向李悦,“把过去两年所有与市政监控项目有关的外包合同名单导出来,特别是老旧小区改造的部分。”
她已经开始操作,屏幕上滚动着一行行企业名称和项目记录。
几十家单位中,十几家存在股权关联或人员重叠。
其中一家叫“恒安智联”
的公司引起了我的注意——它承接了全市七个片区的监控升级工程,而它的法人代表,竟是五年前因数据泄露事故被吊销资质的前信联通项目经理。
“记下来。”
我说,“重点调查这家。”
就在这时,李悦突然出声:“等等,系统刚弹出一条新的低温预警。”
我立刻转身。
屏幕上跳出一条信息:
【风险等级:一级】
姓名:未知
性别:男
年龄:约48岁
最后位置:东城区幸福街27号监控盲区边缘
行为特征:蜷坐于便利店后门台阶,双手抱臂,头部频繁左右转动
附图中,男人穿着破旧军大衣,脚边放着编织袋。
他微微抬头,目光扫过巷口方向。
而在他身后的玻璃门上,倒映出半截电线杆和一段围墙——原本空无一物的墙角处,地面投影有一小片不规则的阴影,形状不像固定物体投下的。
我放大那块区域。
阴影边缘略微扭曲,像是有轻微气流扰动。
“那地方没有实物遮挡,也不符合光照角度。”
李悦低声说,瞳孔微缩,“那个影子……是实时生成的。”
空气仿佛凝固了。
我盯着那团诡异的暗影,脑中闪过一个可怕的念头:如果影子不是由实体投射,而是由某种装置主动制造出来的虚拟遮蔽效果呢?
这意味着,有人正在用光学欺骗技术,在现实世界中制造“视觉盲区”
。
而那个流浪汉,或许根本不是流浪汉,而是诱饵,是用来吸引我们注意力的幌子。
“这不是普通的失踪案。”
我缓缓开口,“他们在训练一种新型干扰模式——不再是简单切断信号,而是重构视觉信息,让我们看到‘应该存在’的东西,而不是真实生的事。”
赵勇猛地站起:“要不要派人去现场控制?”
“不能贸然行动。”
我说,“如果我们现在派警力介入,反而会打草惊蛇。
他们等的就是这一刻——观察我们的应对流程、调度响应时间和战术部署方式。
这是一次实战演练。”
李悦迅调出该区域的三维建模图,结合气象数据模拟光线折射路径。
结果显示,若在墙角布置微型全息投影仪,并配合温控系统调节空气密度,确实可以实现局部影像扭曲。
“设备体积不会过拳头大小。”
她说,“而且必须提前布设。
说明他们至少三天前就开始准备了。”
我走到白板前,重新整理思路。
目前掌握的信息拼图如下:
三起失踪案均生在凌晨1-3点;
均伴随o5秒左右的监控中断;
中断前均有伪造自检包注入;
摄像头存在物理改装;
干扰信号源自已被关停的服务器;
技术手段与k-7组织高度相似;
新增光学干扰迹象,表明能力升级;
目标选择随机性强,但均处于老旧监控覆盖区。
唯一的突破口,或许就在那个编织袋上。
我命令技侦组调取最近十二小时内途经该路段的所有车辆记录,重点筛查是否有车辆曾在夜间停留过五分钟且未登记用途。
同时,联系环卫部门,核实该区域垃圾清运时间表。
两小时后,结果出来了。
清晨5:17,一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