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专门偷看我们的底牌。
这个人熟悉流程,懂权限机制,还能绕开行为审计。
他不是普通技术人员,也不是临时工,而是长期潜伏在体系里的“影子”
。
“不能等七十二小时了。”
赵勇低声说,坐在我对面,双臂撑在桌上,“再拖下去,他们随时可能转移设备或切断资金链。
k-7一旦离线,之前的所有追踪都将失效。”
“可我们现在动手,证据链还不完整。”
李悦看着我,眼里有担忧,也有坚持,“尤其是郑铭这块,光有怀疑,没有实锤。
就算申请突击搜查,纪检组也不会批。”
我沉默片刻,脑海里浮现出郑铭那张总是挂着温和笑容的脸。
他在局里口碑好,做事稳妥,从不越界。
可正是这种“完美”
,最容易藏最深的恶意。
“那就让他自己露出马脚。”
我说,“从现在起,所有涉及他的审批流程,全部走双人复核。
李悦,你盯着他的每一笔电子签名,只要有异常,立刻标记。”
她点头:“另外,我可以反向埋个追踪包,下次他访问敏感文件时,自动记录真实设备指纹——包括ac地址、硬件序列号,甚至是电池温度曲线。”
“还有。”
我打开通讯频道,逐条下指令,“所有外勤按原计划布控,但不得携带正式方案。
赵勇,你带一组人去东区仓库做例行巡查,动静大一点,让所有人都知道我们在那儿盯梢。”
他明白我的意思:“演一场戏给他们看。”
“对。”
我合上笔记本,站起身,“真正的收网,等他们以为我们扑空的时候。”
空气似乎松动了一瞬。
李悦忽然抬手示意安静。
她耳朵贴着耳机,眉头越皱越紧。
“刚接到网络组预警……有人试图从内网调取k-7最后一次唤醒的日志备份。”
她语加快,“权限申请用的是副局长签章,来源ip是郑铭办公室的固定端口。”
我看向墙上的监控画面。
郑铭的办公室灯还亮着,门关着,窗帘拉了一半。
影像清晰,可屋里没人。
“他现在在里面?”
“值班记录显示,他一个多小时前就离开了。”
那就是冒用。
我抓起外套:“走,去他办公室看看。”
赵勇跟着我往外走,李悦留在原地继续追踪数据流,同时启动反制程序,冻结访问请求,并悄悄植入追踪代码。
走廊灯光稳定,脚步声清晰,在寂静的夜里格外分明。
拐过楼梯口时,我看见保洁车停在郑铭办公室门前,桶里还泡着抹布,拖把滴着水。
门虚掩着,里面没人。
“刚才还有人打扫?”
赵勇问守夜保安。
“说是接了紧急清洁单,十分钟前刚走。”
保安揉着眼睛,“系统派单,我也没多想。”
我推开门,屋内整洁,桌面上文件整整齐齐,连笔筒里的钢笔都朝同一方向倾斜。
但我注意到,电脑主机侧面有一道新鲜划痕,像是被人匆忙插拔u盘留下的。
蹲下查看接口,现b端口微微热。
有人来过,而且刚走不久。
我环顾四周,目光落在书架角落的相框上。
那是他和家人去年在海边的合影,照片边缘有一丝不易察觉的偏移——有人动过它,又试图恢复原位。
我走过去,轻轻取下相框。
背面贴着一张便签纸,已被撕去,残留胶痕显示它曾粘着什么东西。
“赵勇,检查通风口和天花板夹层。”
我说。
他点头,搬来椅子,踮脚掀开一块活动面板。
灰尘簌簌落下,而在夹层深处,藏着一枚微型存储卡,用防水袋密封,标签空白。
李悦远程接入主机,开始扫描残留数据。
十分钟后,她传来消息:“主机硬盘有擦除痕迹,最近三天的操作日志被批量清除。
但在缓存区现了未完全覆盖的数据碎片——其中一段音频记录显示,凌晨两点零八分,有人用变声器拨打了一个境外号码,通话时长一分十四秒。”
“内容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