扫过设备四周。
电线连着配电箱，绕了个弯，通向通风管。
“他们在用这台设备处理东西。”
我说，“不是完全分解有机物，但也没彻底成功，所以味道还会漏出来。”
李悦突然蹲下，剥开电线外皮：“这线路是最近接的，最多三个月。”
“所以有人重启了它。”
我低声说，“用锅炉房打掩护，在地下建了个秘密空间。
用临南的老设备当幌子，再用任务把我们引过来，让我们‘偶然’现中继器，然后‘侥幸’逃走。”
赵勇冷笑：“演一出戏，让我们当观众。”
“不。”
我看向他，“是让我们当信使。”
李悦抬头：“你是说……这是个局中局？”
“对。”
我点点头，“我们看到的，是他们愿意让我们看到的。
而真正重要的东西，还在更深的地方。
如果我们现在退，就永远不知道他们在造什么。
数据必须带出去。”
赵勇盯着我们，沉默了很久，终于抬手，重新检查了一遍枪：“跟上我的节奏，现不对，立刻撤。
我不救你们，也不拖尸体。”
我点头，再次系紧腰带。
风还在吹，带着那股腥味。
可这一次，我知道该往哪走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