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郑铭的人。”
我盯着桌上那枚u盘,像盯着一颗没炸的弹头,“要是陷阱,没必要留这么明显的线索。
通风口的磁吸u盘,位置准,避开了红外死角,说明对方清楚我们的防。
但他又不露面,只传信息——他要我们来,可他不能来。
他怕被认出来。”
李悦敲键盘,调出u盘结构:“没病毒,没追踪,只有一个音频,一段加密数据。
我在破。”
“小心。”
我提醒,“别联网,别自动加载。
用十六进制,一行一行看。”
她点头,切到代码界面,翻了几分钟,停下,眉头锁死:“这段加密的校验码……跟‘暗网联盟’早年的os-1协议对得上。
频率也匹配。”
我立马反应:“蓝光芯片的频段。”
“对。”
她调出频谱,“音频背景噪音里,有一段极弱的脉冲,47gh,正是蓝光芯片的射频率。
而且这频率,三年前旧港火灾那晚,曾在‘通远联运’仓库电力日志里出现过——持续秒,火警前十分钟。”
我翻日志,找到回溯画面记录:“吊机、碎木箱、铁皮招牌缺角——全跟3号仓对得上。
孙伟最后写的‘芯片在实物里’,不是比喻。
他现了,芯片藏在某个运输的东西里。”
赵勇皱眉:“可通远联运的账早洗了三遍,海关全是空箱申报。”
“空箱不是问题。”
我盯着白板草图,“问题是谁在运,运了啥,芯片干啥用。”
李悦调出物流记录:“通远联运最后一次合法运输是三年前,一批‘医疗设备’出口东南亚。
申报有十台‘便携式生命监测仪’,每台三公斤,但过磅时集装箱整体偏轻。
当时没人管,因为总重在误差内。”
“芯片就在那批设备里。”
我站起来,走到白板前,“孙伟查到一半被叫停,说明有人不想这条线继续。
现在u盘又指回3号仓,说明他们要重启这条路。”
赵勇盯着屏幕:“可郑铭今晚只露个脸,没接头,没进仓。
他在等谁?”
“等信号。”
我说,“他确认地点安全,但接头人没来。
或者——接头方式变了。”
李悦突然出声:“我破了一部分加密数据。
里面有一串坐标,时间是今晚十一点十五分,地点在城西保税区a7中转站。”
我立刻明白:“那是通远联运的备用点,三年前没烧。
要是重启洗钱,那儿最可能。”
“可为啥给我们线索?”
赵勇声音带着疑,“他们自己人干嘛要报信?”
“因为有人想让我们打断交易。”
我盯着u盘,嗓音压低,“这u盘不是郑铭的局,是线人给的口子。
他不敢露脸,只能这么传话。
他在赌——赌我们还在查,赌我们没忘孙伟。”
李悦继续分析:“音频的变声很老,像是物理滤波器做的,不是软件加密。
这种设备现在少见,只有几个地下通讯站还在用。
我查了,城东老电厂地下机房,十年前有个秘密点,专门帮逃犯传消息。
那地方……孙伟去过。”
我记下,合上日志。
现在有三条线:u盘音频、回溯画面、加密坐标。
全都指向一个结果——‘通远联运’的资金通道要重启,芯片是钥匙,郑铭已经插手。
我们要搞清芯片到底干啥用。
赵勇问:“它到底起啥作用?”
李悦调出频谱对比:“蓝光芯片的信号模式,跟普通存储不一样。
它更像一个‘触器’——收到特定频率就激活,然后加密脉冲。
我怀疑它不是存钱的,是‘开锁’用的。”
“开啥锁?”
“比如……境外资金池的访问权限。”
她说,“如果芯片是密钥,谁拿到,谁就能启动洗钱程序。
它不是钱,是钥匙。”
我看着u盘,慢慢想通了。
“孙伟说‘芯片在实物里’,不是说它藏得多深,而是说它必须依附某个物理设备才能用。
它不能单独存在,得嵌进特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