钥匙。
我拿它当生物密钥试一下。”
我靠在桌边,闭眼,太阳穴突突跳,像针扎。
可不能停。
我硬把那天的记忆翻出来——门开,药袋递进去,断指一敲,蓝光闪。
不到o2秒,可那光烙在眼里。
我把频率细节报给她:波长478纳米,脉冲间隔12秒,编码方式是fsk-f混合。
她输进去,启动破解。
进度条爬了三分钟,跳出三段数据。
第一段:外卖员敲门的力度、节奏、间隔,和标准指令误差几乎为零。
第二段:张某断指碰药袋的瞬间,模块激活,记录“节点验证完成”
。
第三组:数据从外卖员体内芯片出,跳到警局东墙外的隐藏放大器,经三级中继,最后消失在境外ip池。
“闭环了。”
李悦低声说,语气冷,“指令远程,他执行,张某确认,数据上传。
整条链,全是人肉中转。”
我点头:“把这三段合成一份‘人体中继操作实录’,加时间戳和原始波形,加密存档。”
她开始整理,我转身去审讯室。
门一关,我关灯,只留一盏频闪灯,o3赫兹,一明一暗,像心跳。
然后放录音——张某收药那天的监控原声。
画面里,外卖员敲门:短,长,短,停。
第二下拉长,尾音上扬。
放到第三遍,他突然抖了一下。
嘴唇微动,声音轻得几乎听不见:“指令接收……任务完成……等新密钥。”
我立刻按暂停,确认录像还在录,再重来。
“谁派你来的?”
我问,声音平稳。
他不答,嘴又动了:“密钥未更新,无法执行新指令。”
“你每天送药,是为了传数据?”
“数据中继……节点验证……完成。”
语调平得像录音。
“谁在控制你?”
这次他没说话,左手突然抬起,残肢对着膝盖,轻轻一叩。
还是那个节奏。
我不再问,转身出去,把录像和证据包上传内网加密档案,标了一句:“嫌疑人存在远程神经操控迹象,行为非自主,建议司法鉴定介入。”
回到审讯室,我站在门口,看着里面那具不动的躯体。
他不是主谋,甚至不知道自己在干什么。
他只是被训练成一条会走路的通道,像张某一样,被某种东西锁死了。
记忆可能被清过,情绪被压住,只剩执行的本能。
他活着,但不像人。
真正下命令的,还在暗处。
我让赵勇继续盯着,自己回技术科。
“gps出来了。”
李悦调出地图,“这人过去七天,每天绕城西废塔,不过三百米。
最后一次,是今早八点四十七分。”
“塔是谁管的?”
“名义上是市通信公司,但运维记录全空。
不过……”
她切出一张照片,“塔基附近找到这个。”
照片里是半块烧焦的电路板,元件化了,但上面印着一行小字:ossekv31。
我盯着那行字,没出声。
os。
又是它。
它像一张网,缠在每个关键点上。
清洁工的耳麦有它的固件,后台查过它的加密协议,u盘用它的签名,现在连废塔的核心模块都出自它。
它不是公司。
是系统。
一个藏在城市底下的神经中枢,用人当节点,搭起一条看不见的通信链。
我让李悦把电路板送物证科,查金属成分和烧痕。
然后回办公室,打开抽屉,拿出一个密封袋。
是张某那袋中药的包装纸。
我摊在桌上,用放大镜一点点看。
袋角内侧,果然有道极细的蓝光残留,位置正对断指敲过的地方。
我用棉签擦了点样本,送去检荧光物质。
做完这些,我回审讯室。
外卖员还坐在灯下,左手搁膝盖上,手指微微抽。
我站在玻璃外,看着他。
九分钟后,他又动了,抬手敲膝盖。
我立刻按下监听键,耳机里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