铭签的字。
我要看原始签字页,有没有代签或者伪造。”
她抬头:“你没权限进档案系统。”
“我不用系统。”
我说,“市档案馆可以对外借纸质卷宗,只要预约就行。”
她顿了顿:“可你现在身份敏感,一露面就会被盯着。”
“所以我不用真名。”
我合上笔记本,塞进内袋,“用旧警员证的复印件,化名申请。
你把b-7的坐标和关联信息打包,存进微型存储卡,别联网,等我信号再传。”
她点点头,开始整理数据。
我起身走到门边,拉开一条缝。
雨还在下,巷子尽头一个人都没有。
黑车没再出现,但我知道,他们还在盯着。
我回头,看见她正在加密文件,终端蓝光映在她脸上。
她说:“这坐标……可能是突破口。”
“不只是突破口。”
我说,“是他们链条上最硬的一环。
打不掉,他们还能继续;打掉了,三个人都得乱套。”
她停下手里的动作,看着我:“可你也得活着看到那天。”
我没说话。
屋外,雨滴砸在铁皮顶上,一声接着一声。
终端屏幕上的红点还在闪,像心跳一样。
我摸了摸胸前,警徽没戴,但一直带在身上。
然后我说:“明天中午十二点,如果我没联系你,你就按b计划走。”
她点点头。
我拉开门,走进雨里。
水顺着头流进衣领,冷得要命。
走到巷口的时候,我回头看了一眼。
警务亭的灯没开,但窗户上有微弱的反光,是终端的光。
她还在忙着。
我转身,朝反方向走去。
雨幕中,主楼顶层那盏灯还亮着。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