致重度脑损伤,长期住院治疗。
“动机明确了。”我说,“他不是为了破坏,是为了救他弟弟。”
全场寂静。
原来,这一切的背后,竟是一场以极端手段换取医疗资源的绝望之举。他想瘫痪城市系统,逼迫政府开放特殊通道,调用国家级医疗数据库,只为获取一份基因修复方案。
“我们可以帮他。”李悦轻声说。
“法律不允许。”赵勇摇头,“他已经越界了。”
“但我们可以争取特批。”我站起身,“通知卫健委,启动紧急伦理审查程序。同时,向总局申请临时豁免权。”
黎明前的最后一小时,批复下来了。
当阳光再次洒满街道,我们站在康复中心门前。周维舟静静地坐在走廊长椅上,双手交叠,神情平静。
我没有戴手铐。
我只是走过去,坐下,递给他一杯热咖啡。
“你输了。”我说。
他笑了笑:“可你们也看见了。”
“看见什么?”
“你们守护的世界,也有裂缝。”
我沉默良久,然后说:“所以我们才要一直走下去。”
他点点头,主动伸出手。
警笛响起时,天空已彻底明亮。
而这座城市,依旧在呼吸。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