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容易断线或者错位。
增加导向装置后,机器运行会更加平稳。”
苏晓玥凑近去看,眼中闪过一丝惊喜。
“你说得没错!
我还真没想到这一点……这样一来,织造度和成品良率都能提高。”
她顿了顿,声音低了下来,带着几分期待。
“我下周要去苏市,见一位顾绣的老师傅。
听说他年轻时曾在江南织造局学艺,手里还留着不少传下来的老手艺资料,甚至有完整的‘挖花盘织’技法笔记。”
“我跟你一起去。”
吴海荣脱口而出,话一出口才意识到说得太快,连忙补了一句。
“正好我也要调研些老房子,姑苏巷弄里的明清民居很有研究价值,我可以顺路给研究所攒点第一手资料。”
一阵夜风突然掠过露台,吹得桌上的图纸哗啦作响。
两人几乎是同一时间伸手去压住纸张,指尖却不小心在一张描绘云锦纹样的图纸上轻轻碰了一下。
他们迅收回手,彼此避开视线,耳根却不约而同地泛起了红晕。
开往苏市的长途车在蜿蜒的山路上颠簸不停,车身随着起伏的地势左右摇晃。
苏晓玥紧紧抱着装满布料样品的包包,生怕里面那些珍贵的试织样片被压皱。
她望着窗外飞后退的竹林,青翠的竹竿连成一片绿色的海洋,在晨雾中轻轻摇曳。
吴海荣坐在她旁边的位置上,膝盖上面摊开着一张建筑手稿。
车轮碾过碎石的声音持续不断,广播里播放着轻柔的民乐。
她悄悄调整姿势,让肩膀离他不远不近。
窗外的梧桐树飞快地向后退去,斑驳的光影在车厢内跳跃,映在她的侧脸上。
老师傅的作坊藏在苏市老城一条幽深的小巷里。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