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饭过后,陈近文帮着陈芳一起收拾起了手尾,顺便陪着她闲聊。
一来他住到前院儿去了,跟陈芳相处的时间少了许多,当然要借着吃早晚饭的时间,跟两姐弟交流一下才行。
相处了近两年,他这个穿越而来的灵魂,对这个时代,对这个家,对陈芳二人的归属感也越发的浓烈了。
再一个来说,借着这些交流的功夫,陈近文也想了解一下陈芳平日里的工作状况,以免她受到什么委屈而不自知。
“对了,姐,咱们看哪天去把煤买回来吧,我看着今年这天,冷的有点早啊。”
陈近文说起了买煤的事情。
刚才许大茂提及到了天气变化,他就想着早点去把这个东西买回来,省的后面大家都去买的时候,扎堆儿拥挤。
而且他估计,现在去买煤的人,肯定已经多起来了。
毕竟天气变冷,这是大家都能感受到的,也并不是他一个人能有这个提前意识。
说到煤,他又想到了烧炕的材料,同时也琢磨着抽个时间去木材厂买木屑刨花。
今年家里有了两个炕,他得多买一些存着才行。
闲聊了一会儿后,陈芳收拾完了碗筷什么的,就准备出去找娄晓娥说会儿话。
陈近文看了看时间,发现不早了,便准备直接回前院儿休息。
不过他刚踏出门,就闻到一股若有若无的药味,皱了皱眉,四处张望了一下,很快就锁定了药味的来源处--许家。
原来许大茂刚才拎回来的东西是药啊,再结合之前许家关于孩子的问题,看来许大茂也开始行动起来了。
他边走边琢磨着这个事情,最后还是决定暂时不掺和进这个事情去。
这里面有两个原因,一来娄晓娥只是跟陈芳的关系很好,跟陈近文的关系相对一般,涉及到如此重大的事儿,他是真不想去惹一身骚。
二来嘛,此时娄晓娥跟许大茂虽然吵了嘴,但他们到底还是有一定感情的,如果爆出许大茂不孕的事情,他也确定不了娄晓娥会作何选择。
他觉得,即便是非要掺和进去的话,也得让娄晓娥吃到点苦头后再说。
到时候说不定还能借此机会让娄晓娥直接出走,不再跟傻柱有什么牵扯,割掉四合院后期最大的血包。
想到这个问题的时候,他正好走到中院,不由得下意识的看了看易家,何家以及贾家这些所谓的‘主角’。
此时三家屋里都亮着灯,但也只有贾家有稍显喧闹的声音传出,其中有棒梗的咋呼声,槐花的哭闹声,以及贾张氏,秦淮茹的各种应对声音。
而其余两家屋里就比较冷清了。
到底是人少啊,又没有小孩子,自然是热闹不起来了。
陈近文的目光一扫而过,也并没有因为看这些情况而停留。
进到前院儿,他居然看到阎埠贵正借着微弱的灯光在花坛边摆弄他那些花。
“哟,三大爷,这么冷的天,你怎么还不把你的花给搬进屋里啊,冻死了可就可惜了。”
他知道去年天冷的时候,阎埠贵可是把他那些花都给搬进屋子里的了,宝贝的不行。
而且他也知道,这可是阎埠贵收入的一个重要来源。
住到了前院儿后,他才偶然的发现,阎埠贵的这些花儿,时不时的就会消失一两盆,尤其是那种看着很漂亮的。
“去去去,你小子瞎说什么呢,知道我养的什么花嘛你,简直是张口就来。”
阎埠贵翻了个白眼,他可不允许陈近文‘诅咒’他的花。
陈近文笑了笑,理直气壮的说道。
“不知道啊,我这不是为你着想嘛,人冷了都知道往屋里跑,更何况你这娇贵的花儿呢。
它们又没有脚,可不得靠你帮一下了嘛。”
“我谢谢你的为我‘着想’了啊。”
阎埠贵一脸的便秘神色。
陈近文直接无视。
“呵呵,不客气,都是邻居嘛,两句话的事儿,又不耽误功夫。”
跟阎埠贵闲逗了两句,小气了一下他之后,陈近文才回了自己家里。
他在前院儿住了快一个月了,与阎埠贵抬头不见低头见的,倒是处的稍微随意了一些。
不过双方的关系也仅此而已了,毕竟他并没有与阎家处成‘好朋友,好邻居’的打算。
进到屋里后,陈近文赶紧打了热水,洗漱完以后,就直接上床躺着了。
天变冷了,他也没心思挑灯夜读,索性今天就偷个懒,躺着胡思乱想了起来。
脑子一放松,杂七杂八的想法就在大脑里乱窜,过了一会儿后,他逐渐睡了过去。
时间又过了两天,来到了周日,他早早的起了床,骑着车去往了去年交易过的那些木材厂。
还是找了去年的熟人,交易过程也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