医!
卖的是假药!
治坏了咱们公主,你这药房别开了!”
李掌柜脖颈被勒得通红,仍死死攥着药杵辩解:
“这位爷明鉴!
药方是按您说的症状抓的,药材也是上等的!”
话音未落,另一个护卫抄起药斗狠狠砸在柜台上,陈皮、当归混着木屑四溅:
“少狡辩!
公主若有个三长两短,整个南楚都要给她陪葬!”
“哟嚯!
好大的口气!
南楚地界,什么时候轮到北昭的护卫定生死?”
秦朝朝声音不大,却铿锵有力,像盆冰水泼进滚油锅,
围观的人群见是安澜县主来了,自主让开一条通道。
秦朝朝一进药房,就见几个北昭侍女围在榻边哭闹,榻上躺着个锦衣华服的女子,双目紧闭,一副不省人事的模样。
吓得手足无措的掌柜见秦朝朝来了,才像见了救星,秦朝朝给了他一个稍安勿躁的眼神,径直走到榻边,
手指在北昭公主的人中处轻轻一掐,力道不大,却足以让装晕的人吃痛。
果然,榻上的人眼睫几不可察地颤了颤。
秦朝朝心里冷笑,果然,这个北昭公主显然不是来买药的,是来拆店的。
那彪形的络腮胡护卫扭头见是个纤瘦的姑娘,嗤笑一声:
“哪儿来的黄毛丫头?你想对我们公主做什么?”
话音还未落下,冷月不知何时已到了他的跟前,手指抓起那护卫的拳头借力一拧,那凶神恶煞的汉子竟不受控制地单膝跪在了地上。
北昭的护卫见来了个硬茬,抽出弯刀围成半圆。
为的络腮胡汉子见对方不过两个姑娘,自己人多势众,腰杆硬了起来,狞笑着抹了一把脸,轻蔑道:
“南楚的女人倒是牙尖嘴利,可惜,女人就是女人,不过是男人的玩”
他话没说完,只听“啪”
的一声脆响,男人的脸上多了5个手指印。
秦朝朝甩了甩有些麻的手指,说道:
“狗嘴里吐不出象牙。”
“冷月,给我打出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