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了。
哪知秦朝朝没让他高兴太久,又说道:
“只是一百万实在不是个小数目,字据要立,规矩也得说清楚。”
一听秦朝朝说“还有规矩”
,秦云桥刚放松的神经又猛地绷紧,笑容僵在了脸上:
“还有、还有什么规矩?”
他暗自琢磨,这丫头该不会又给他挖坑吧?可别出什么幺蛾子。
方才提立字据已经够让他膈应了,难不成还有更麻烦的?
秦云桥看着秦朝朝慢条斯理的样子,心里像被猫爪挠似的,又急又躁。
他耐着性子等下文,心里却忍不住叹气:
为了这一百万两,还真是不容易!
从进门就看脸色,看了江氏的脸色,又看着丫头的脸色。
被她句句盘问堵得说不出话,立个字据还要讲什么规矩,这个女儿真是越来越难拿捏了。
可一想到侯府的亏空、还有他要娶的林婉柔,太后的压力,只能咬着牙忍了,
只要先把银子拿到手,规矩是死的,人是活的,一个丫头能奈他何?
就在秦云桥心思千回百转间,只见秦朝朝的声音又响了起来,说出的话把他雷得外焦里嫩:
“这一百万两银子是我的私产,按钱庄的规矩,借期两年,月息按银庄算,到期连本带利一起还。”
什么,利息?秦云桥黑了脸:
“朝朝,你这是什么意思?为父借你银子还要算利息?”
秦朝朝抬眸看他,眼神清亮:
“父亲,亲兄弟明算账,何况这是大笔银子。
利息是应有之义,不然我把银子存在钱庄生息,何必冒风险借给您?还不是看您是父亲。”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