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小吗?”
“只是没想到当初吓得尿裤子的人,竟是块硬骨头,真是小瞧他了。”
楚凰烨道:
“这个人不简单。
还有那条大鱼十有八九和那对母子有关。
至于这朴世仁想保着的人嘛……已有消息传来。”
秦朝朝点头:
“越是伪装,说明背后的阴谋越大。
是人都会有弱点,咱们按计划行事。”
楚凰烨又道:
“丫头,你以后遇着睿王,千万当心点,他远没有表面那么简单。”
秦朝朝点头应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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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朝朝一身素色常服,来到刑部大牢的时候,正是下午最闷热的时辰,可地牢里不见半分暑气,只有浸骨的湿冷裹着浓重的令人作呕的气味扑面而来。
越往里走,铁锈与血腥的气味越浓重,石壁上的火把明明灭灭,将人影拉得扭曲怪异。
狱卒见了秦朝朝忙不迭地躬身行礼,她摆摆手示意不必通报,顺着甬道往里走。
两旁牢房里的犯人有的蜷缩在草堆里闭目等死,有的扒着铁栏往外张望,浑浊的眼睛里透着贪婪或怨毒,
看见她这身体面打扮,有人啐了口唾沫,有人意义不明的怪笑,更多的人是趴着铁栏,伸长双手喊冤。
转过一道弯,刑讯室的木门虚掩着,里面传出隐约的痛哼声和狱卒的呵斥。
秦朝朝伸手推开门,更浓烈的血腥气迎面而来。
只见墙角的水桶里泡着带血的刑具,铁锈红的水顺着桶沿往下滴,
火把的光落在斑驳的墙面上,将那些深浅不一的血痕照得格外瘆人。
朴世仁被吊在刑架上,一个狱卒举着烧红的烙铁,正往他裸露的肩部按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