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就去了太后的慈安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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慈安宫之中,沉香的香气如轻烟般袅袅升腾,弥漫在每一寸空气里。
太后稳稳地端坐在椅子之上,姿态雍容华贵,指尖慢悠悠地转着佛珠。
秦云桥跪在她脚下,鼻涕一把泪一把地哭诉。
太后脸上带着一丝怜悯,可那怜悯背后却藏着不为人知的算计。
当秦云桥重重叩,额角在青砖上磕出血痕时,太后眼底闪过一抹算计的幽光。
她望着秦云桥额角渗出的血珠,心里却在盘算另一笔账——
这老狐狸在朝堂上脚踩两只船摇摆多年,如今儿子落难,正是收为己用的好时机。
指尖一顿,佛珠突然卡住:
“云桥快起。
景岚多好的孩子,听说还中了秀才?哪能眼睁睁看着他受苦?明日早朝,哀家便去求陛下放人。”
这话如救命稻草般让秦云桥老泪纵横,他猛地抬头,眼中燃起希望的小火苗。
他颤抖着抓住太后衣角,连连谢恩。
“娘娘大恩,老臣粉身碎骨在所不辞…”
话音未落便被太后温声打断:
“说这些做什么?景月可是哀家亲封的乡主。”
太后亲手将人扶起:
“只是,如今陛下盛怒,也不知道哀家的话是否有用。
你且回去,安抚好家中众人,莫要再出乱子。”
秦云桥忙不迭点头,领命退下。
太后屏退众人,召来心腹嬷嬷。
“秘密去一趟天牢。
皇帝想跟哀家斗,哼,还嫩了点!”
嬷嬷心领神会,悄无声息地退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