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为何,从司马璟的口中说出来,却是截然不同的感觉。
就好似喝了烈酒般,叫人心口滚烫,大脑恍惚。
还不等她细
文宣帝看着皇后这战战兢兢的模样,心下也懊悔。
早知会将她吓成这样,就该敛起心底那些火气。
可皇后,又是他在世上唯一能信任、唯一能说句真心话的人。
他在外头戴了太久的面具,在自己的妻子面前,实在不想再掩饰。
揽着皇后一番好哄,还答应夜里带她和大皇子去放孔明灯,郑皇后才稍稍稳定情绪,从文宣帝怀里坐起。
只望向皇帝丈夫的目光仍带着几分无奈幽怨:“陛下,都过了这么多年,你也该放下心结,朝前看了。
像如今这般,咱们有咱们的家,璟弟和冉冉有他们的小家,大家各安其份,各过各的日子,这样不好么?”
文宣帝眉心微动,沉默下来。
郑皇后见状,刚要再劝,门外忽的传来太监的通禀声:“陛下,天机阁传来喜讯,新一批的金丹练成了!”
“真的?”
文宣帝面上一喜,松开皇后就要起身:“太好了,半年了终于又练得金丹。”
刚要提步,朱色绣龙纹的衣袖被拽住。
文宣帝回,便见郑皇后拉着他,柔柔的嗓音带着恳求:“陛下……”
文宣帝知道她要说什么,浓眉轻拧:“国师乃是能人,皇后别扫兴。”
说罢,拉开她的手,安慰似的笑了下:“朕去看看,不会耽误宫宴。”
望着那道兴冲冲离去的朱色背影,郑皇后柳眉紧蹙,摁着胸口,只觉无比痛苦。
她也是读过史书典籍的世家贵女,自然清楚从前那些服丹之人的下场。
可自从四年前蓬丘子敬献的丹药起了作用,陛下便对蓬丘子的本事深信不疑——
虽说他每次服丹之后,都红光满面,精力充沛,瞧着并无不妥,可皇后心里还是忍不住担忧。
只她劝也劝了,陛下却是不听,反说她太过谨慎胆小。
后来劝得多了,陛下也不耐烦,反问她是否在咒诅他。
这等诛心之言都说了出来,郑皇后除了抹泪,再不敢劝。
反正她都想好了,若陛下日后真有什么不妥,大不了她随他一道去。
谁叫他是她丈夫。
谁叫她爱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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