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是前日,便是在窗边那张长榻。
明明上一刻她还在与他说着开春后,她打算在府上也办一场春日宴,邀请一干世家命妇贵女来玩,下一刻就被他抱在腿上解了衣衫,压倒在榻边。
还有昨日,在侧间好好练着琴,她弹错个音,他照往常一般握着她的手纠正,可纠着纠着,他从后亲住了她的脖颈。
她痒得缩了缩脖子,叫他别闹。
也不知如何就戳中了他的点,他反而闹得更凶。
最后浑身无力,伏在琴案上,被仔仔细细、里里外外调弄了一番。
云冉觉得她起码半个月之内,都不想再练琴了——
她甚至都无法再直视那张上好的古琴!
至于今日……
云冉看着站在身后的男人,握着牙篦的手微微收紧。
他不会又起了兴,今夜要在梳妆镜前吧?
这念头一起,云冉纤薄的肩背都不由绷紧。
不行,绝对不行!
琴她可以半月乃至半年不碰,可是梳妆镜是每日都要用上的地方,绝对不允许这登徒子玷污了!
霎时间,云冉头也不梳了,撂下牙篦就要起身:“那个……唔,我也梳得差不多了……”
两边肩头都被摁着,她又坐了回去,心下也咯噔一下,看着镜子里倒映的身影,默默咽了下口水:“殿、殿下,你要是想照镜子的话,你自个儿坐着照,我就不碍着你了。”
她再次起身想跑,司马璟再度摁住她,缓缓俯身:“跑什么?我又不会吃了你。”
云冉:“……”
哪有不吃,每次
“殿下,你别这样……”
她偏过脸,柔顺的乌如缎子般披散在身后,却掩不住那红得滴血的耳尖:“你好好说话,别靠得这么近。”
司马璟看着她这般羞怯模样,眸色愈深。
这就近了?
他还想与她很近。
近到再无半分遮挡,你中有我我中有你才好。
两根长指撩起她脸侧的一绺乌,他哑声道:“那你先回答我,何时会心慌得厉害?”
不等云冉回答,他俯身,薄唇亲了她的耳尖:“是这样?”
薄唇又往下,擦过她肌理细腻的雪白颈侧:“还是这样?”
再往下,大掌牢牢掐住她几欲逃跑的柳腰,那轻吻落在她的锁骨上:“还是这样。”
云冉的身子一颤一颤又一颤。
最后实在忍受不了这样的逗弄,抬手抱住了身前的脑袋,清灵的嗓音都透着细细哭腔:“殿下别这样欺负我了……”
“这怎么叫欺负?”
司马璟缓缓掀起眼帘,眸光幽暗:“这是喜欢。”
云冉微怔,雾蒙蒙的眸子透着一丝迷茫:“喜欢?”
司马璟稍稍直起身,亲着她的脖侧:“对,喜欢。”
明明他已表现得如此明显,可这木头始终不开窍。
尤其她这会儿可怜又无辜的明眸,他真恨不得一口咬死这傻子算了。
省得她这般气人。
“若…若殿下真的喜欢我,那就松开我,咱们回床上吧?”
云冉还是想守住梳妆台这片净土,虽说春册里也画了不同地方的秘戏,但就前两天体验下来,长榻和琴桌都硌得慌,还是床上最舒坦。
司马璟却不这般觉着。
他喜欢明亮烛火下她的表情与反应。
美极,艳极,不可方物,叫人又怜又爱。
可惜她自己无法瞧见她那可爱娇媚的姿态——
“我倒觉着这里挺好的。”
他两手握着她盈盈纤细的腰身,稍稍一握,便将人抱在了梳妆台上:“试试?”
云冉的脸颊瞬间通红。
她就知道他不安好心!
“不要。”
她坚决不肯,湿漉漉的乌眸瞪着他:“你再乱来,床上我也不肯了!”
这人哪来的这样多的花样,难道他私底下也在看春册?
司马璟见她板着小脸,态度坚决,也猜到前两日有些过了。
倒也不着急。
“好,听你的。”
他再次抱起她,抵着她的额头,似是无奈道:“谁叫我喜欢你。”
轻轻的几个字传入云冉耳中,却像一颗又一颗熔岩滴在心尖。
明明“喜欢”
二字,她也说过很多遍。
可不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