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胆子。”
“再说,吕本当初是因为图谋太孙之命,才落得满门抄斩,株连九族。
若他们敢以此挑战皇权?”
“那为何直到今日才动手?”
“不过是求自保罢了。”
“吕家之事,与他们又有何干?”
“若真是他们所为,还想保家族千秋万代?”
“那可真是愚昧可悲。”
朱栢对江南士族一向不屑一顾,真正令他忌惮的,是淮西功臣集团。
这些人的势力,远天下任何名门望族。
若他们真的图谋不轨,那才是一场真正的祸事!
“你的意思是,淮西功臣?”
朱樉一脸震惊,随后压低声音问道:“他们曾追随父皇开创大业,应该不会做出那种事吧?”
“别妄下定论。”
“有些话,我不方便说出口。”
“等真相浮出水面那一天。”
“父皇必定震怒。”
“大哥恐怕也无法坐视。”
“因为牵涉实在太广。”
“就像我现在能来到你的王府。”
“你不觉得,是有人在背后操控一切?”
朱栢轻轻摇头。
锦衣卫这次行动极为隐秘,可他依旧出现在秦王府,这背后牵扯的势力,远比表面看起来更深。
“别让我查出是谁。”
“一旦查出,绝不轻饶。”
朱樉最讨厌的就是这种被牵着走的局面,可他看朱栢依旧从容不迫地坐在那里,心中虽有不满,却也渐渐平静下来。
细想之下,有二哥在,看似被动,其实早已掌握主动。
他甚至对朱栢有了一种近乎盲目的信任。
这份信赖,甚至过了对太子朱标的敬重。
而在秦王府的庭院中。
“指挥使。”
一名锦衣卫抱着一个木盒走近,将盒子递给张玉:“这是在秦王书房院中找到的,除此之外,没有现其他异常。”
“朱樉!”
“这次看你如何辩解!”
张玉与毛骧打开盒子,脸色瞬间变了,随即变得阴沉无比。
两人抱起盒子,径直走向正厅。
“秦王殿下。”
张玉对朱樉视若无睹,只向朱栢拱了拱手,便将盒子放在桌上,指着里面的东西,语气森然:“锦衣卫虽不知两位殿下和陛下的生辰八字,但盒中所写,绝不会错。
请殿下解释,这三个扎了针的木人,是做什么用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