脚下这个垂死的对手,脸上是掩饰不住的得意。
他这一仗打得太好了,出其不意,还来了个擒贼先擒王,直接端了虎墩兔汗的汗廷!
今后漠南漠北,他就是唯一的大汗了。
虎墩兔汗费力地睁开了眼,看着黄台吉,嘴角艰难地扯动了一下,似想笑,却涌出了更多的血沫。他嘶哑着声音,断断续续地道:“黄……………黄台吉……………你用诈术,还用大炮......胜我......有何得意……………论火器……………………………你玩得
过明朝吗?你......你有十门炮......明朝......有千门!万门!......他们......会用更多......更大的炮......轰碎你………………哈哈哈………………”
黄台吉的脸色瞬间阴沉了下来,目光变得冰冷。“死到临头,还敢妄言!”他猛地抽出了腰刀,寒光一闪!
虎墩兔汗的人头滚落在了地上,那双不肯闭上的眼睛,还望着灰蒙蒙的天空。
黄台吉提着滴血的刀,对着周围所有的兵将和跪地请降的俘虏,声音洪亮地宣告道:
“察哈尔部??亡了!北元??至此绝嗣!黄金家族的正统,今日断绝于本汗之手!”
他的目光扫过了尸横遍野的战场,扫过了那些瑟瑟发抖的俘虏。
“从今日起,这漠南草原,漠北草原,长生天覆盖之地,唯有一位大汗!那便是本汗,大金国汗,爱新觉罗?黄台吉!”
“顺本汗者,便是本汗的子民,是女真勇士的兄弟,可共享富贵荣华!”
他的刀锋指向了虎墩兔汗的无头尸体,语气陡然转厉:
“逆本汗者,敢不臣服者??杀无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