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王黼闻言一愣,连忙陪个笑脸:“虞侯说笑了……世道有公正,自也是为国为家为社稷,祖宗之基业,子孙来守,这个子孙不肖,自也有那个子孙出挑!”
吴用也笑了出来:“哈哈……嗯……这般,我去也,你待片刻,与你换个软车!”
王黼闻言大喜,心中大气就松,还连连多喘几口,躬身去拜:“拜谢虞……吴相公!”
吴用正要走,忽然一停,转头一看,再打马走。
“吴相公多多美言,定是在下再生父母!”王黼还有话语。
吴用已然打马去也,却在马背上,轻声嘟囔一语:“吴相公……”
吴相公自也就到了燕王当面,禀报一番。
就看那燕王一边听着禀报,一边还频频回头去看那王黼的囚车。
“倒是意外……”燕王评价一语。
吴相公也点头:“是啊,下官当时也吃惊非常。”
“许有那么一语,说什么人最狠,许不是敌人,而是叛徒,叛徒为了证明自己,便会越发的狠辣!”
苏武陡然想起了这么一番话来。
当叛徒这种事,一旦开始做了选择,除了第一次会扭扭捏捏之外,往后,那自就是越发主动,越发变本加厉。
“大王高明,有道理,那看来这王黼可信!”吴用答着。
“可信与否,不重要,看来他真是寻到活路了,也好也好……”苏武正在思索什么,显然是想到了许多事。
吴用也答:“自是再好不过,有些事,大王若是逼迫太甚,反倒难看,不体面,许此辈去做,也多几分体面!”
“嗯,给他换个车驾!让他也做点事,写点什么出来……”苏武一语。
“是!”吴用点头,便又去也。
只待吴用又回到王黼身旁,已然开口:“把这车驾赶紧打开,让王相公出来,堂堂宰相,岂能这般羞辱?快!把那辆车拉过来,让王相公坐软车!”
左右军汉自是赶紧来忙。
王黼出了囚车,立马跟到吴用身边来躬身大拜:“拜谢吴相公救命之恩,在下定当铭记于心,此生不忘!”
“好了好了,不说这些,你呢,在软车里,笔墨伺候着,好生写一篇雄文,要事无巨细,要……感人肺腑,要激人愤慨,反正,你看着写,王相公进士及第,当是不难!”
吴用所言之物,自不必说,是檄文也好,是什么痛陈七十二条罪状也罢,只看王黼自己发挥。
王黼连连点头:“今日宿夜,定把此文呈到大王案前!”
“倒也不那么急,多多斟酌,尽力写好就是!”吴用摆摆手,打马又去。
那边车驾,也就过来了,王黼连忙进去,也急着左右去说:“快取水来,我好磨墨!”
“嗯,水囊给你就是!”军汉不喜他,事还是做的,只是敷衍。
王黼接过从车窗接过水囊,车内自有笔墨之物,赶紧下笔。
大军在走,王黼自是认真非常,既然不急,那就一字一句,都要好生斟酌,天子之事,特别是近些年的天子之事,王黼几乎是无一不知,事事巨细,他都知晓。
用词用语,自要认真推敲……
甚至作文的风格,也要慎重,一定要写得燕王满意非常,也说燕王也是读书人,昔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