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是此番一胜,燕云之地,自是予取予求,张觉之事,也就此定妥!”
“得令!”
完颜宗望又来一语:“让宗翰再派一支部曲护送此番收获之物先行北归,若是局势不好,也要保住眼前所得之财物,此才是我大金立国之本!”
人与物,都是财物。
只待这些事情安排好了,完颜宗望忽然面色一沉,严肃与帐内之人来说:“此战,只怕艰苦非常,更会死伤惨重,诸位,此般之局,唯有此法,再无他路,唯有死战一番,亦如昔日陛下带着三千人杀出山林,诸位当抱着一死之决心,与宋军苦战死战一番,如此,我大金之国,才可立足于世,否则,将来再无安宁之日,此番,才是真正立国之战也!诸位,勠力同心,共赴国难!”
完颜宗望之言,已然就是要拼命了,生死置之度外!
众人皆是起身来,个个面色黑沉,同心之语也出:“勠力同心,共赴国难!”
此时此刻,眼前之局,不是大宋之国难,还真就是女真之国难。
耶律余睹这番话语也听在耳边,还有那通译在以汉话来翻译,在场自也还有许多人,听不懂女真之语。
勠力同心,共赴国难,自是通译的“信雅达”,耶律余睹有话,也不知如何去说,他自知道,这不是什么国难……
这是一切的开始,只待此番一战,一切就不同了,一个能短短几年摧枯拉朽灭亡百万披甲之辽的女真,面对大宋,又岂能有什么国难之言?
试一试就知道了,试一试就知道这什么大宋之披甲百万,比辽之披甲百万许还不如……
还有完颜宗弼,正也在想,此番,当舍命去了,一时唏嘘,有言:“兄长,若真冲阵,我为先锋,要死,我先去死!”
大帐之内,气氛已然是悲壮,却是这般悲壮,众人似乎也有一种习以为常。
完颜宗望认真点头来:“咱们兄弟,只要如此一心,我大金之国,定能立足于世!”
不免也有兄弟情深,更也是上下一心,女真,一次一次,都是这么豁出去而战,次次都是犯险决死。
(兄弟们,么么哒!)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