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的几车白棉纸都被人给偷走了。”
闻言,褚清宁快步走到库房门口,瞧着里面被搬的干净,只有几张破碎的白棉纸散落在地上。
她轻叹一声,转身和几人问道:“人都没有事吧?”
褚大勇上前,如实的回道:“那些人是过来偷白棉纸,他们来时……我们并没有发现他们。”
“那就好,白棉纸被偷只是少卖些银子,人没有事才是顶要紧的。”
褚清宁瞧着,几个人的脸色不好看,对他们又安慰了几句,便带着她娘去小舅舅褚山川家坐坐。
当时,褚孟两家人决定要去崖谷避难时,是通知了褚山川的,可他们选择在等等才过去。
褚秋月虽然知道,褚山川不舍得家里的家业,也知石溪村好多的村民都没有离开。
要是真遇到事了,一个村里的人都在外人总会有个顾忌。
褚清宁和褚秋月去小舅舅家,孟林便带着小福在房前屋后,一番巡视。
才发现来偷白棉纸的人,是在孟家的院墙外凿了个洞,偷走仓库里白棉纸的。
走时,又用麦秸秆堵住了洞口,才没有及时发现。
孟家别的东西,好像也没有什么被盗的发现。孟林又回到村里瞧了孟家的祖屋。
褚秋月带着两个闺女朝褚山川家走去,王翠翠瞧见孟家门口停着的马车,知晓是她们母女回来了,已经站在院门口等着了。
“二姐。”
“翠翠。”
王翠翠说着话,走上前拉着褚秋月往院子里走,后怕的说道:“二姐,真是吓死人了,我还以为真的要打仗,这好日子刚过了没有几天,真让心慌呀!”
“都过去了,都过去了。”褚秋月庆幸的回应。
快要进褚山川家堂屋时,褚秋月看到坐在屋檐下,晒着太阳的她娘闫老太。
年前生了一场病,闫老太如今出老的厉害,完全没了以前气焰嚣张颐指气使的样子。
不高的身子穿着一件略厚的黑粗布衣裳,坐在那里瞧着褚秋月母女进门,浑浊的双眸有些看不清来人,却还是脸上堆着笑。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