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前提。我通过研究与比对发现,如果考尔使用了他们上交的那批古老的基因种子税的种子来制造新的原铸恸哭者,那我认为他们会因为过长时间的冷冻种子种植入基因片段在开始分化后加速消解的关系产生……第三个症状。当然,如果一个恸哭者能活到足够老的年纪,有几率也会产生这个症状。”
“……是什么”
“多恩的黑暗。”洪索补充道,“有点类似严重的忧郁绝望的躯体化导致的全身麻痹等症状,而且无法通过正常唤醒方式唤醒,因为这是古老的基因层面问题。”
“……【3k粗口】,我说怎么好像最近他们也没有很倒霉……原来……人怎么能这么倒霉啊!!!!!!”
玛格纳再次发出了不满的电子脉冲。
不过洪索却接收到了一条私人讯息:“既然你能发现这一点,是否有把握对此进行治疗”
药剂大师抬起头,看到了那对莹蓝的电子义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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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嗨!你怎么了!”
沃伦查拉卡以这辈子从未有过的惊慌失措()的感觉手忙脚乱地试图从地面上扶起马拉金福罗斯。
“我没揍你啊!”
对方浑身颤抖,两眼无神,他的下巴肌肉变得松弛,四肢不受控制地颤抖着,仿佛正在经历一场别人看不到的噩梦。
“你是不是需要一些血!嗨!能听到我吗!能回答我吗!这儿有人吗!”
沃伦使劲将马拉金的上半身抬起来靠在椅子上,恸哭者的战团长还在哆嗦,他的面容悲痛,金发散乱,让撕肉者感到不知所措的银色眼泪蓄满了他的眼眶。
马拉金似乎根本听不到撕肉者的呼唤。
“对了!那种雷卡咖啡——哦见鬼!”
刚刚正是他自己在无聊等待中喝完了桌上的一整壶雷卡咖啡。
但那个诡异的研究员走之前说过……
沃伦一跃而起,冲向食堂的那个出餐口。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