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皮肉伤!”
“前线战场无碍就好,我知道帕拉斯与鲁斯正在策划一场结束绿皮战争的行动……我们需要更多运气而不是厄运。”
“那或许我可以尝试让马拉金福罗斯进入某种血渴或者黑怒状态”
药剂大师冷酷地指出,“假如我从数据库中获得的对恸哭者的传言资料无误,他们的基因种子被那些红袍子修改过,使得他们没有了困扰圣血天使的那些负面状态,但代价是厄运缠身。那么是否可以认为,只要他们被唤起血渴与黑怒,就能将附近所有人的运气扳回正常水平”
“要是扳不回来那不是白白死亡连雅座一位了么。不妥不妥。”
洪索诡异地看了拉弥赞恩一眼。
“反正。”拉弥赞恩最后关心地问道,“你觉得你一个人上去能行吗真的不需要再派几个护卫吗”
“他们说了只允许药剂师登舰,我主。”洪索回答,并露出了四颗牙齿的营业性微笑,“我想,是时候让我会会圣吉列斯的另一群名声卓著的儿子了。请您就在这里静候佳音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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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是在登上这艘名为重爪龙号的撕肉者战舰三十分钟后,洪索见到了这条船的领导者。
“你看起来可不怎么好,表亲。”
撕肉者第十连的沃伦连长把自己剩下的半侧身体倚靠在控制台上,剩下的胳膊拄着链锯剑,朝他露出血迹斑斑、黑血已经干涸的牙齿与牙床。
“或许吧。”连长回答,“但你们这儿是找不到任何像样的使者了吗上一个来这里查看的人狼里狼气,我还以为他走到我们的船边看了眼回去不是去找药剂师,是想找点钷素和柴禾把我们一把火烧了。而你,说实话,总让我想起那些不令人愉快的钢铁勇士渣滓。”
“啊。”洪索表示理解地点点头,“毕竟这些琐事他一般不操心。但我只是个应要求前来的银色颅骨药剂师。如你所见。”
“此外。”洪索又看了眼满地死状恐怖、残肢断臂开膛破肚的舰桥与被死者鲜血溅满的墙壁和天板。“我也不是不能理解他……”
他突然抽出自己的手枪,朝着依然咧齿而笑的沃伦开枪。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