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拼命加反应堆、阳炎炮跟热熔爪。然后把他们变成无畏、苍龙机兵或者其他什么机兵。我们的这位客人还没到这个地步呢。”
洪索在他的主人看不到的地方翻了个白眼,“帕拉斯大人倒是会锻造精密战斗义体和器官,但为了这位不速之客打扰他的休息时间我不认为有这个必要。最后,我们在军械库里没有其他贤者了我的大人。”
“……我们真的应该把贝利萨留考尔的分身扣一两个下来的,失策了,他肯定带着它们。”拉弥赞恩皱着眉头,“没有了吗奇怪,我总觉得还有一个啊……”
洪索把肠子冲洗干净并用抽吸器抽掉了多余的液体,把它们丢回病人的腹腔,随后开始缝合。
“没有了,大人,以及,我想知道我们什么时候能把我可怜而需要保护的徒弟从这个吃人的可怕宇宙中找回来”
“我们没有任何相关消息,但佩图拉博……我是说,我得到的情报说他早晚会自己朝我们传递某种讯息的,我们只能一边找一边等。说真的,你不考虑再收几个徒弟吗一个人忙不过来的,确实。”
“目前为止我还没发现对眼的。”药剂师的拒绝很是委婉也同样大胆。
“或许您可以再次考虑一下,出兵掠夺……我是说,收复几个就近的战团母星,一般来说,母星修道院里总归会有一两个药剂师负责看守战团的种子库,随后我们可以将其中的一部分药剂师……转换过来,补充我们的医务人员储备。”
“唔……”第四原体那张硬朗宽阔的脸孔陷入沉思,“……等把绿皮害虫的问题解决了吧。我会跟他提的……咳咳咳咳咳咳!!!!”
喝下最后一口雷卡咖啡的战团长突然惊天动地地咳嗽起来,听起来像是被咖啡呛进了气管,接着开始像个失控的洒水器一样到处散播带着咖啡味的飞沫。
药剂大师保持着一种娴熟的冷静立刻伸手打开了手术台的力场,遮盖了视野,并启动了再次冲洗、消毒与抽吸的程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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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错。”事后他对这位醒来的病人说,“我还以为你会在我的手术台上突然爆炸,为我的医疗生涯留下唯一的污点,所以等你能起床了就立刻给我滚回自己的房间去休养。”
对方继承自天使的英俊容貌上的惊愕表情让环绕着他的那种哀伤与毁灭感减淡了许多,甚至让他看起来有点愣怔,“抱歉,你说什么……”
“你在这里治疗期间我的实验匪夷所思的失败率达到了一个前所未有的高度——它们原本的成功率几乎是百分之一百的。”
药剂大师用自己原本的眼睛与医疗目镜一道盯着对方,“当然,遵照战团长的要求,我们不应该提太多怪力乱神这套,所以出于严谨的对照比较考虑,我要求你现在立刻搬出这里,去营房甲板上的军官房间,然后我会再次做实验。”
“当然。”对方这次似乎听懂了,点了点头,他的金色长发划过他的病号服。
“战团长我能有幸知道自己被哪个战团施以援手并救了我的性命么”
马拉金福罗斯看到他面对的这位技艺高超的药剂大师似乎笑了,是一种非常……愉悦的笑容。
“嗯……银色颅骨。”他提起这个名字的时候有一种独特的回忆的喜悦与感叹,或许是某种自豪感“你现在正在银色颅骨战团的战斗母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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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马拉金福罗斯。”
拉弥赞恩点点头,同时在他的机械贤者伪装下小心而谨慎地评估着眼前的战舰。
这条战舰的情况比恸哭者那条要好得多,至少她的后半截还是个整体,但同样是没有什么灯光,船体的每个凹陷处都黑洞洞的,总让人觉得充满一种诡异的氛围。
“虽然这条船上只有两个恸哭者,但其中一个却是他们的战团长。好哇,这也解释了为什么恸哭者没有回应圣血天使召集子团防守巴尔的请求,在我的记忆里,他们回复说他们‘不具备足够的能力前去支援’,按照阿维兰说的,确实马拉金濒死之后,他们只有三个残破的连队,没有高级军官,损失了大量装备和舰队……从他的表情里我猜他们可能甚至还屋漏偏逢连夜雨地开始发生黑怒……简直了。不过,这么说就完全能解释最近我们这里那些莫名其妙的磕磕绊绊的情况了。”
“我恐怕磕磕绊绊会是一个对此轻描淡写的词汇,我主。”洪索带着一种最邪恶的那种恶棍独有的优雅礼貌地说,“最近本舰从里到外整个都看起来有种奇怪的残破感。”
“有吗”
“有。就连食堂里递出来的餐盘也一天比一天豁口多了。”
“食堂那不是陶钢餐盘吗哪来的豁口”
“就是有豁口。”
“嘶……恐怖如斯啊。那前线……”
“目前还好,可能是距离关系,没有特别明显的上升,但本舰内留下的其他人就不一样了。各种莫名其妙的轻微受伤者增加了50%以上。”
药剂大师的义眼闪着红光,“我已经要求军械库紧急往更多巡逻机兵上搭载简易外科急救与包扎程序和药物绷带。不然我一个人可没空管这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