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过,疹子已经消了大半,你要是不信,可以进来看看!”
李婶抱着孩子走出来,大声说:“大家别听他们胡说!我家娃昨天用了王大夫的药,今天就好了很多,要是有毒,娃能这么精神吗?孙玉国就是怕大家来百草堂抓药,断了他的财路!”
村民们纷纷围过来,看着李婶怀里的孩子,又看了看刘二狗和郑钦文,议论声越来越大。“我看刘二狗就是在撒谎!”“李婶家的娃我见过,昨天还哭哭啼啼的,今天看着就好多了!”“孙玉国也太黑心了,为了赚钱竟说这种瞎话!”
刘二狗和郑钦文见村民们不信,反而开始指责他们,脸色一阵青一阵白。郑钦文还想辩解,却被一个老汉推了一把:“你们赶紧走!别在这儿造谣惑众,耽误大家治病!”两人不敢再停留,灰溜溜地跑回了济世堂。孙玉国在堂内看到这一幕,气得把手里的茶杯摔在地上,碎片溅了一地。“没用的东西!连这点小事都办不好!”他指着门口,对着刘二狗和郑钦文吼道,“再去打听打听,百草堂的地肤子还能采多少,我就不信他们能一直供应!”刘二狗和郑钦文吓得不敢吭声,连忙点头应下,转身又出去了。
百草堂内,村民们围着王宁,纷纷求药。王宁一边给大家配药,一边耐心地讲解:“这地肤子不仅能治湿热引起的皮肤瘙痒和小便涩痛,夏天要是起了湿疹,用它煎水外洗也很管用。但它药性偏寒,脾胃虚寒、经常拉肚子的人可不能随便用,得在药方里加些温性的药材中和一下。”
一个戴着头巾的老妇人问道:“王大夫,这地肤子除了入药,还有别的用处吗?我看您后院种了不少,要是以后有需要,我们能不能自己采点用啊?”
王宁笑着说:“当然可以。地肤的嫩茎叶还能当野菜吃,用开水焯一下,凉拌着吃很爽口,还能清热解暑。等过段时间,后院的地肤长得再茂盛些,大家要是不嫌弃,可以来采点嫩茎叶尝尝。”
村民们听了,都高兴地说:“那太好了!既能治病,又能当菜吃,这地肤可真是个好东西!”
忙到晌午,前来求药的村民才渐渐少了。王雪擦了擦额角的汗,对王宁说:“哥,今天配出去二十多副药,后院的地肤子又采了不少,暂时能供应上了。钱叔刚才派人送了信,说塌方的路已经通了,明天就能把地肤子运过来。”
王宁松了口气,点点头说:“太好了,有了钱叔送的药材,就不用再担心供应问题了。婉儿呢?让她也歇会儿,今天多亏了她帮忙。”
张娜从里间走出来,手里端着两碗粥:“婉儿去后院整理药材了,我给你们熬了粥,先趁热喝了吧。”
三人刚坐下,就听到门口传来一阵脚步声。抬头一看,竟是钱多多亲自来了,他肩上扛着个大麻袋,脸上满是汗水,身后还跟着两个伙计,也各扛着一个麻袋。“王宁啊,让你久等了!”钱多多放下麻袋,喘着气说,“路一通,我就赶紧把地肤子运过来了,这可是我精挑细选的好货,你看看成色怎么样。”
王宁连忙起身,打开麻袋一看,里面的地肤子颗粒饱满,色泽鲜亮,比自己后院采的还要好。他感激地说:“钱叔,真是太谢谢您了!要是没有您这批药材,我这儿还不知道要忙成什么样呢。”
钱多多摆摆手,笑着说:“咱们都是老熟人了,互相帮忙是应该的。孙玉国那家伙想抬价赚黑心钱,咱们可不能让他得逞。这些地肤子,我还是按平时的价格给你,绝不多收一分钱。”
王宁心里一阵温暖,握着钱多多的手说:“钱叔,您这份心意我记在心里了。以后您要是有需要,百草堂也一定尽力帮您。”
午后的阳光透过窗棂洒进堂内,照在满柜的药材上,也照在众人脸上。百草堂内,药香弥漫,笑声不断,而街对面的济世堂,却冷冷清清,门可罗雀。
钱多多送来的地肤子堆满了百草堂的后院,棕褐色的果实装在粗布麻袋里,凑近能闻到清冽的草香。王宁和家人趁着午后的好太阳,正将药材倒在竹席上晾晒,林婉儿蹲在一旁,用细筛仔细挑拣着混在其中的碎叶与沙土,动作细致得像在摆弄珍宝。
“钱叔这药材成色是真不错,颗粒匀净,还带着潮气,一看就是刚采收没多久的。”王雪捧着一把地肤子,对着阳光端详,长辫上的蓝布绳随着动作轻轻晃动,“有了这些,就算再来几十号村民求药,咱们也不愁了。”
王宁刚要接话,就见张娜从巷口匆匆走来,脸上带着几分急色:“夫君,不好了!刚才我去买米,听巷口的张婆说,孙玉国在济世堂门口摆了张桌子,说要‘免费赠药’,还说他的药能根治湿热病症,好多村民都围过去看了!”
“免费赠药?”王宁皱起眉,放下手中的木耙,“孙玉国向来唯利是图,怎么会突然大方起来?这里面肯定有猫腻。”
林婉儿也停下手中的活,起身说道:“表哥,我听说有些不良药商,会用劣质药材甚至假药冒充好药,免费赠给村民,先赚足名声,再趁机推销高价药。孙玉国说不定就是打的这个主意。”
“走,咱们去看看。”王宁拿起草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