慰着李大叔的家人:“放心吧,只要按时服药,李大叔很快就会好起来的。”
药煎好后,王宁小心翼翼地将药喂给李大叔。过了一会儿,李大叔的脸色渐渐有了血色,呼吸也平稳了许多。他的家人激动得热泪盈眶,纷纷向王宁道谢:“王大夫,真是太感谢你了!要不是你,我们真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
王宁微笑着说:“这是我应该做的。治病救人,是我们医者的本分。”
从李大叔家出来时,天色已经暗了下来。王宁抬头望着天空,心中感慨万千。他深知,作为一名医者,自己肩负的责任重大。无论遇到多少困难和挑战,都不能放弃对患者的救治。
回到百草堂,王宁得知钱多多已经决定分给他一半粗茎罗锅底的消息,心中十分感激。他知道,这不仅是解决了药材短缺的问题,更是一份信任和支持。
然而,他也清楚,孙玉国绝不会善罢甘休。这场药材之战,才刚刚开始……
清晨,第一缕阳光还未完全驱散小镇的薄雾,百草堂前就已排起了长队。粗茎罗锅底入药的消息不胫而走,病患们满怀希望,盼着能求得一剂良药,缓解病痛。王宁与张阳药师在药铺内忙碌,有条不紊地为病人诊断、抓药,额头上渗出细密汗珠,却顾不上擦拭。王雪则在一旁协助,时而递上药材,时而安抚焦急的病人。
“王大夫,求求您,一定要治好我这老胃病,折磨得我实在受不了啦。”一位白发苍苍的老者,双手紧紧抓住王宁的衣袖,眼中满是哀求。
王宁连忙扶老人坐下,和声说道:“大爷,您放心,这副药里加了粗茎罗锅底,对您的胃病很有帮助,按时服用,保管能慢慢好起来。”说罢,他认真写下药方,交给张阳药师抓药。
就在这时,药铺外突然传来一阵吵闹声。一个尖细的声音格外刺耳:“大家可千万别买百草堂的药,吃了会出人命的!”众人闻声望去,只见刘二狗站在街边,手舞足蹈,神色夸张。
“对呀,我有个亲戚吃了他们家这新药,上吐下泻,差点丢了性命!”郑钦文也在一旁帮腔,他身材高大,满脸横肉,此刻正恶狠狠地瞪着百草堂。
这突如其来的指责,让排队的病人瞬间慌乱起来,交头接耳,议论纷纷。
“这是怎么回事?王大夫的药一直很管用啊。”
“是啊,不会真有问题吧,这可不敢吃了。”
原本热闹的药铺前,气氛陡然变得紧张压抑,不少病人面露犹豫之色,甚至有人直接转身离开。
王宁听到动静,赶忙走出药铺,面色凝重地说道:“刘二狗、郑钦文,你们在这里胡说八道些什么?我百草堂的药,都是经过精心炮制,怎会害人性命?”
刘二狗却丝毫不在意,反而更加放肆,跳着脚喊道:“哼,你别狡辩!大家可别被他骗了,这药有毒,吃了准没好事!”
面对这毫无根据的谣言,王宁心中气愤不已,但他强压怒火,冷静地说:“既然你们说有人吃了药出事,那便把人带来,我倒要看看是怎么回事。”
郑钦文一听,眼神有些闪躲,支支吾吾道:“人……人在养病,不方便过来。反正我说的都是真的,你们可别不信!”
王宁心中已然明白,这两人是故意来捣乱的,但没有证据,一时也拿他们没办法。无奈之下,他只能向周围的人解释:“各位乡亲,我王宁行医多年,一直秉持着医者仁心,从未做过坑害病人之事。这粗茎罗锅底的药效,经过验证,只要合理用药,绝无问题。大家切莫轻信谣言。”
然而,谣言的力量巨大,尽管王宁百般解释,可还是有不少人将信将疑,药铺的生意一落千丈。一整天下来,几乎无人上门求药,冷冷清清。
夜幕降临,药铺内灯火通明。王宁坐在桌前,眉头紧锁,看着空荡荡的大堂,心中满是忧虑。张阳药师也唉声叹气,说道:“东家,这谣言若不尽快澄清,咱们百草堂可就麻烦了。”
王雪气得满脸通红,狠狠地说:“肯定是孙玉国那家伙搞的鬼!他就是见不得咱们好。哥,咱们不能就这么坐以待毙!”
王宁点点头,沉思片刻后说:“我和张药师再仔细检查一下药方和药材,看看有没有疏漏。王雪,你和林婉儿去打听一下,这谣言到底从何而起,一定要找到证据,戳穿他们的阴谋。”
王雪和林婉儿领命而去,消失在夜色之中。林婉儿一袭黑衣,行动敏捷,宛如夜空中的一道影子;王雪则穿着深色衣裳,紧跟其后,眼神中透着坚定。两人穿梭在小镇的大街小巷,向各方打听消息。
她们先是来到刘二狗和郑钦文经常出没的酒馆。王雪装作不经意地向酒保打听:“大哥,今天听人说百草堂的药吃死人了,真有这事儿吗?”
酒保撇撇嘴,不屑地说:“谁知道呢,不过是那两个家伙在嚷嚷,也没见真有人出事。我看啊,说不定是故意找茬儿。”
两人又走访了几位村民,终于从一个胆小的孩子口中得知,他曾看到刘二狗和郑钦文在偏僻小巷里,与一个神秘人交头接耳,似乎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