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有个叫钱多多的药材商人求见,说是有重要的事相商。”
王宁和王雪对视一眼,眼中闪过一丝惊喜。“快请他进来!”王宁快步向前厅走去,心中隐隐期待着,或许这个钱多多能带来解决药材短缺的办法。
钱多多踏入百草堂,他身形富态,穿着一件绣着金线牡丹的深紫色锦袍,腰间挂着一串沉甸甸的玉佩,走起路来叮当作响。脸上总是挂着一副精明的笑容,圆滚滚的肚子随着他的动作微微起伏。“王东家,久仰大名啊!”他一见到王宁,便热情地拱手作揖。
“钱老板客气了,快请坐。”王宁微笑着回应,示意伙计上茶。“不知钱老板今日前来,所为何事?”
钱多多接过茶盏,轻抿一口,缓缓说道:“实不相瞒,我听闻王东家近日对粗茎罗锅底颇为上心,正巧我手中有些货源,不知王东家可有兴趣?”
王宁心中一喜,但脸上仍保持着沉稳:“哦?不知钱老板的货品质如何,价格又怎么算?”
就在两人商讨之时,孙玉国得知钱多多来到百草堂的消息,顿时心急如焚。“不好,不能让王宁买到粗茎罗锅底!”他在药铺里来回踱步,脸色阴沉得可怕。
刘二狗在一旁谄媚地说:“老板,要不我和郑钦文再去给他们捣捣乱?”
孙玉国瞪了他一眼:“蠢货!这次不能再用那些下三滥的手段了。”他眼珠子一转,计上心来,“走,跟我去会会钱多多。”
孙玉国带着刘二狗和郑钦文风风火火地赶到百草堂。一进门,他就故意大声说道:“哟,王宁,听说你在和钱老板谈生意呢?怎么,还想靠那点粗茎罗锅底和我斗?”
王宁皱了皱眉头,不悦地说:“孙玉国,这里是百草堂,不是你撒野的地方。”
孙玉国却不以为然,径直走到钱多多面前,皮笑肉不笑地说:“钱老板,好久不见啊!我也正想找你谈谈粗茎罗锅底的事儿呢。我出双倍的价钱,把你手里的货都卖给我!”
钱多多面露难色,看看王宁,又看看孙玉国,一时不知如何是好。他心中清楚,王宁为人正直,是真心想用药材治病救人;可孙玉国出价实在诱人,这让他陷入了两难的境地。
王宁见状,不慌不忙地说:“钱老板,我虽给不出双倍的价钱,但我保证,会将这些药材合理用在救治病人上,不会囤积居奇。而且,我百草堂与钱老板一直合作愉快,往后也定会有更多的生意往来。”
孙玉国冷哼一声:“哼,少在这里说漂亮话!钱老板,你可别被他骗了。”
钱多多沉思片刻,缓缓开口:“两位东家,实不相瞒,我这批粗茎罗锅底数量也不多。这样吧,我给两位各分一半,如何?”
孙玉国一听,顿时火冒三丈:“钱多多,你别敬酒不吃吃罚酒!你要是敢把货分给王宁,以后就别想在这行混了!”
郑钦文和刘二狗也在一旁恶狠狠地威胁道:“就是,识相的就听我们老板的!”
气氛瞬间变得紧张起来,空气仿佛都要凝固了。王宁心中暗自恼怒,但仍强压着怒火,转头对孙玉国说:“孙玉国,你这样强买强卖,就不怕坏了规矩,遭人唾弃吗?”
孙玉国却置若罔闻,继续逼迫钱多多。这时,一直站在王宁身后的林婉儿看不下去了,她向前一步,冷冷地说:“孙玉国,你若再这般无理取闹,可别怪我不客气!”她的眼神中透着一股凌厉的气势,让孙玉国等人不禁打了个寒颤。
孙玉国心中有些忌惮林婉儿,但又不甘心就此罢休。就在他还想继续纠缠时,药铺外突然传来一阵喧闹声。一个村民急匆匆地跑进来,喊道:“不好啦,镇西的李大叔突然病情加重,昏迷不醒,他家人正四处找大夫呢!”
王宁听闻,脸色大变,顾不上与孙玉国争吵,连忙对钱多多说:“钱老板,此事容后再议。救人要紧,我得先去看看李大叔。”说完,他迅速收拾好药箱,带着王雪和张阳药师匆匆离开百草堂。
孙玉国看着王宁离去的背影,脸上露出一丝得意的冷笑:“哼,看你还能得意多久!钱老板,现在没人打扰我们了,你到底卖不卖?”
钱多多望着王宁离去的方向,心中五味杂陈。他思索良久,最终还是下定决心:“孙东家,实在对不住。我还是决定给王东家分一半的货。他是真正的医者,那些药材在他手里,才能发挥最大的作用。”
孙玉国气得满脸通红,咬牙切齿地说:“好,钱多多,你会后悔的!”说完,他带着刘二狗和郑钦文怒气冲冲地离开了百草堂。
王宁等人赶到李大叔家时,只见屋里一片混乱。李大叔躺在床上,面色苍白,气息微弱。他的家人围在床边,哭哭啼啼。
“大家先别慌,让我看看。”王宁快步走到床边,为李大叔仔细诊脉。他眉头紧锁,神情专注,不放过任何一个细节。过了许久,他终于松了一口气,说道:“还好,李大叔只是病情突然发作,并非无药可救。”
王雪和张阳药师连忙准备好药材,王宁亲自为李大叔煎药。在等待药煎好的过程中,王宁耐心地安